我叫安樂,是一名勇者,更是一位大魔王。
卡普亞城絞刑台。我站在台上,台下的觀眾似乎還是昨天那一群。
現在站在我眼前的這一群人是城主府之人,至於為何會站在我麵前苦苦哀求,就不用我多說了,昨天有比這還多一倍的人曾尾隨我整整從中午到傍晚,總之帥是一種罪。
啊,這繩子綁的好嚴實啊。不要這樣,在這樣下去我就要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安樂,你好大的膽子!”
說話的這個土肥圓就是城主,他的頭發和斐德羅比起來健康許多,同樣的金發一根根梳的順直,很是乖巧的趴在頭頂一圈。至於中間,嗯,中間的亮度太晃眼眼睛我看不清。
沒錯,這個土肥圓是個地中海。
此刻他誇我膽子大,這也是正常。畢竟我曾隻身一人打敗了魔王。
“過獎過獎,城主大人別動了胎,不,是火氣。這對你頭發不好,你看看這小風一吹頭發都不飄逸了。”
“你偷了魔王頭盔害本城陷於水火之中。”
“我說城主大人,你煩不煩,這不都解釋過了嗎?計謀啊計謀!你懂不懂,用你頭上那一圈頭發好好想想!”
“你還猥褻我的女兒,莉娜!”
誒?莉娜是他女兒?你和莉娜除了頭發都是金色的外,哪裏像了?錯了吧,城主你家隔壁是不是還住著姓王的人家啊?
“城主大人,我錯了,這都是誤會,你聽我解釋解釋。我一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謊言。”
我並非是在求饒,作為卡普亞城第一勇者,更是大魔王的我。字典裏壓根就沒有求饒這個字。這隻是在適當的環境下使用的緩敵之計。
我找尋了一番,廢物女神又是一早就溜了。斐德羅也低下頭不說話。
一群廢物,關鍵時刻就給我裝死。
“父親大人!請不要傷害安樂大人!”
一聲低喝,女騎士莉娜從遠處走來。
“父親大人,安樂畢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喂喂,由莉,你把話說清楚啊,這樣說話不是嫌我死得不夠快嗎?
果然莉娜的話語剛剛說完,土肥圓城主雙眼瞪得猶如銅鈴鐺,嘴上的八字胡也氣的一抖一抖的。台下的眾人也是一片嘩然。各種不可思議的唏噓聲。
“可惜可惜。”
“是啊,多好的妹子。”
“是啊,多好的小鮮肉,城主別殺了,讓我帶回家吧!”
這,這聲音?又特麼是你,你到底是誰!從昨天的到今天,你該不會是尾隨我吧。你到底還有沒正事啊!
“父親大人,從來沒有人能打到我,可是這個男人能!他是第一個打到我的男人!”
土肥圓看了看由莉,又看了看我,歎了口氣。
我不由得想起藍發麵癱法師的話來,據說這個莉娜不知道什麼原因,隻要是她的敵人,哪怕隻是比試,在這戰鬥中,敵人都會因為各種原因神奇的避開她的攻擊,同時也會神奇的無法攻擊到她。她就是這樣一個自帶百分百閃避以及命中為零的防禦職業聖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