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製杖哥哥啊,你不要這麼說,我這就給你吸毒!”
販劍紅著眼睛,試圖褪去製杖的褲子,嚐試著吸毒。
我有些尷尬,生怕即將上演的這辣眼睛的一場戲。艾麗和蕾茵扭過了頭,捂著眼睛,可餘光卻瞥著製杖。
正當這時,路希的聲音如同天使一般響了起來,解救了一群教科書捂眼的吃瓜群眾。
“這不就是麻痹毒藥誒?讓人動作遲緩,身體僵硬,沒多久就好了。”
路希的話語剛落,整個房間內,似乎飛過了幾隻頭頂著省略號的烏鴉。
賊雞兒尷尬。
“咳咳,那個什麼。我的販劍弟弟,你把我褲子穿上好嗎?”
“額,我的製杖哥哥。我們宵夜吃什麼?”
“……”
眾人散場,販劍將製杖攙扶在一旁,製杖趴在地上,嘴裏嚷嚷著。
蕾茵似乎覺得有些不爽,繼續訓著癱坐在門口,雙手抱頭的鬼物。
瞬間,房間內再次歸為平靜,沒人在敢輕舉妄動的查探這牆壁。
一時間我竟然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雙手抱頭,雙手舉起來!蹲下起立,up up down”
“大姐,到底是要我抱頭還是舉起來啊?”
“……”
蕾茵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拍腦門,感歎自己就是傻子。這鬼物一直在這裏,如何開啟這機關,問這個萌萌的小僵屍型鬼物不就好了?
念及此處,我走向了被蕾茵訓的瑟瑟發抖的小鬼物。
“我來問你,你見過一個黑衣人走進這間房屋了嗎?”
萌萌的小鬼物,在聽見了我的問話後,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鬼!”
蕾茵剛想發怒,訓斥這個依然在裝神弄鬼的小鬼物。卻被我製止了下來。
“行,那你告訴我,那麵牆上的暗門如何打開?”
“我,我不知道啊,哪裏有什麼暗門?那裏根本就沒有那種狹窄的隻能讓一人通過的還有些低矮的暗門,沒有的!”
我笑了笑對著身後不遠處的斐德羅喊了句,“禿瓢,卡普亞十大酷刑,你最拿手的是哪種?”
禿瓢斐德羅先是一愣,隨後陰陰的朝著小鬼物笑著說道,“樣樣精通!尤其是抽筋刮骨!灌辣椒水我也行啊,不過是往眼珠子裏灌哦。”
斐德羅說著話,將腰間的長劍取出,學著反派舔了舔長劍。我看著他嘴角流下了殷紅的鮮血,這樣的恐嚇還真是別具一格。
不過這舉動倒是嚇壞了這鬼物,“瞎了我的眼,我說我說!”
“幾百年了,從來隻有我們嚇唬別人,沒想到我也會害怕……”
鬼物嘟囔著,站起身來,走到了牆壁處,在光滑的牆上用他那滿是腐肉的手摸索了起來。
沒多時,一聲哢嚓嚓機關大動的聲音響起。
原本光滑的牆壁上,一麵隻有半人高,一人寬的的牆麵朝著一邊移動了過去。隨後,牆壁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入口。
從那暗門內冒出一股肉眼可見的氣體,很是濃烈的黴味嗆得我咳嗽起來。
“竟然還有這種操作?”杖劍兄弟也朝著牆壁看來,嘴裏嘟囔著。
一眼望向這入口,漆黑無比,這黑暗仿若實質一般。我那被強化過的視力,竟然也穿透不過這黑暗。
蕾茵和路希還有艾麗以及斐德羅望了望這入口,一臉的憂慮。
“帶路!”
我朝著鬼物冷冷的命令道,想來他應該是熟悉下方的地形。
萌萌的鬼物,看了一眼嘴角有血跡的,手中拎著長劍的禿瓢斐德羅。很是無奈的走進了入口,艾麗將火球懸浮在他身後,既能照亮又能威脅到這個鬼物。
販劍本想和我們一起,可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製杖,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我朝著眾人點了點頭,不再猶豫,跟隨在鬼物後,踏進了這黑暗裏。
“這宅子的主人是魔族吧?”行走在漆黑的通道中,我發問道。
在我身前的鬼物明顯的一怔,隨後才說道:“大人可是長老!”
長老?這個鬼物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我很是費解,“什麼長老?”
“血族長老!”
原本萌萌的鬼物,聲音謙卑,可此刻卻突然提高了嗓音,聲音中充滿了暴戾。
我暗道不好,可還是遲了,鬼物朝前猛地一撲,消失在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