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獸口中喊著認慫,聲音也變了音調。這突如其來的騷,真的會閃了本王的腰。
我怔神的看著血獸,果然和我猜測一樣,它不過是個空架子紙老虎。一直都是在強裝鎮定,麵對白狼芬裏爾的狼口和巨爪才顯露原形。
可芬裏爾哪裏會聽它的求饒,巨爪還是拍了下去。
巨獸淒慘的喊叫聲和芬裏爾興奮的嚎叫聲瞬間響徹了整個地底深淵。
“魔王大人,這是?”
貝拉和菲歐拉異口同聲的問道。
“別說話,靜靜的聆聽,靜靜的觀看。這就是傳說中的裝逼打臉。”
雙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魔王大人,我對它總是有種親切感……”
貝拉對我說道。
其實這點我也很奇怪,血獸口中的吾之下仆應該不是虛假,還有與初祖的約定,又是什麼?
隻能說血獸和血族怕是有莫大的關聯。
“芬裏爾妹妹,氣消了嗎?累了嗎?休息一會吧,我來幫你接著揍。”
我衝著站在血獸頭頂上,連拍帶咬打的火熱的芬裏爾喊道。
芬裏爾衝我一聲吼叫,從血獸的頭頂飛身而下,算是回應了我。
“嘿嘿,剛才不是還要吃我們嗎?嘿嘿,剛才逼可都讓你裝完了。你自己有多少實力,心裏沒點逼數嗎?”
我舉著霜之悲鳴,扇動著殘破的翅膀,短暫的休息後,身後被初祖撕裂的翅膀依然生痛,尤其是在扇動時。不過,現在可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刻,疼痛可不是阻礙我進步向上的理由。
“哥,爸爸,祖宗!饒了吾好不,吾還受傷呢。若是換做當初,吾一個打你十個!”
血獸似乎不太怕我,它開始吹噓起自己的過往。
我心中鬱悶,見到了芬裏爾慫的跟貓似的,現在就又要開啟裝逼模式了?
“好一個打我十個,今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實力!”
“血月鳴泣!”
二話不說我朝著血獸一發血月鳴泣,躁動的紅色劍氣狂暴的朝著血獸而去。血獸急忙用雙翅護住了頭,嘴裏的求饒聲都快喊岔了音。
我心中冷笑,看著我的血月鳴泣擊打在它的翅膀上,狂暴的能量在它寬大的翅膀上爆炸開來,如同一根五毛錢的摔炮一般……
誒?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瞬間,整個地下深淵氣氛十分尷尬,雙子扭過頭。刻意的回避著我的視線,白狼芬裏爾很是人性化的嗤了一下。
“意外,意外,純屬意外。可能是火藥放少了。”
我尷尬的搓著手。
“你都對吾做了什麼!吾為何感不到疼痛!”
血獸將雙翅從頭上移開,雙目驚恐的看著我。
“嗬,你當然感受不到疼痛,剛才本魔王將體內的洪荒之力化作看紅色的劍氣植入了你的體內。現在隻要本王一聲令下,這劍氣就會在你體內爆炸開來。到時候,你的身體就會---嘣。”
當我發現血獸沒有看出我的攻擊對它造不成傷害之時,我做出了一個讓我驕傲了一輩子的決定,此刻我為我的智商感到無比驕傲。
白狼看都不看我一眼,似乎覺得現在很是無趣,索性趴在了一邊眯起眼來。
“主人!以後你就是吾的主人了!還請主人不要將這什麼洪什麼劍氣引爆啊,吾還不想死啊!”
血獸突然衝我哀嚎道,聲淚俱下何其淒慘。
“是洪荒之力!”
我糾正道,這到底是怎樣的劇情,我就放了個穿天猴完了就收服了這個血獸?果然還是智商碾壓的嗎?
“魔王大人,您能不能詢問它有關始祖的事情?”
貝拉走到了我的身邊,雙目氤氳,失去了往日的邪此刻的她脆弱而溫馴。
貝拉不提我也會問,初祖看起來的目的極像是將雙子喂食這血獸,隻是他或許沒有料想到會有這樣的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