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頭的黑色盔甲之人,並沒有理會蘭斯提雅的吐槽,他就站在我的不遠處,手中拿著通體黑色的長劍,劍柄衝著我們,也就是說,這孫子站反了……
“咳咳,這裏。轉個身……”
我索性放下了手中拖著的大眼豬腿的口袋,有些戲謔的看著這個無頭之人。
“呃?”
沒有頭的他,聲音有些悶,我總感覺是從他的肚子中傳出來的聲音。
“戰栗吧,喪鍾已為你而鳴!顫抖吧,挽歌已為你頌唱!末日的審判已經降臨,所有生者都要付出代價”
無頭之人轉了個身,為了緩解尷尬,他的口中這般說道。
“我的販劍弟弟呦,這孫子誰?這是什麼奇形怪狀的COS?”
“我的製杖哥哥啊,我也不知道啊。”
製杖與販劍瞬間來了興致,跑向了無頭之人,盡管我極力阻攔,可依舊無法阻止逗逼兄弟二人對未知的渴望。
“老鐵,你這盔甲不錯啊?還有你的頭呢?我來看看,誒?我的販劍弟弟呦,你來看。”
“好的,我的製杖哥哥啊,這腔子裏真的沒有誒,他藏哪去了?一定有機關。”
……
我並不太擔心賣血主播兄弟的安全,這兩個逗逼屬於那種對著鬼魂說,我不相信有鬼魂,你一定是裝的那種人。典型的作死還死不了的角色。
“廢物,這孫子是個什麼來曆?”
蘭斯提雅看了我一眼,隨後才趴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是無頭騎士。有些麻煩了……”
“無頭騎士,相傳,會在黑夜中駕駛著一輛無頭馬拉的黑色馬車。行走在夜色中,收割者行人的頭顱。是真正的冥界使者--死神!”
瑞雅極其認真的對我說道。
“姐姐,若是那場戰鬥中的那個無頭騎士的話,事情有些難辦了。”
瑞雅皺著眉頭說道。
那場戰爭?我已不止一次聽到這句話了,那場戰爭神到底遇見了什麼,是什麼讓蘭斯提雅不願回憶,才會改變了性格。而又是什麼,間接的導致即將到來的末日?
“應該不是,我還記得他的氣息。這個無頭不算太強。”
蘭斯提雅一反嬉笑的態度,回應著瑞雅的問話。
我心中暗暗盤算需要找個時間,問下關於那場戰爭的事情了,隻是現在眼前這個硬茬是敵是友尚未可知,還是要先解決才說。想來這個公會任務之所以沒有人敢接,也是因為這個老孫子吧,想到這裏我就有些火氣。
可當我正要開口之時,意外發生了……
被杖劍兄弟圍繞的無頭騎士,雖然看不出喜怒,可從他微微顫抖的身體不難猜出,他憤怒了。他舉起了手中的黑色長劍,刺向了杖劍的屁股……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快到我根本來不及阻止,這兩個逗逼要交代了嗎。
可正當我擔心之時,異變再次發生。
隻聽一聲清脆的“鐺”無頭手中的黑色長劍如同刺在了鐵板上一般。
“哎呦!你這人怎麼突然就動手了,還好我穿了鐵褲衩,要不非得被你捅漏了不可。我的販劍弟弟啊,我們走,這人有病。”
製杖拉著販劍就這般大搖大擺的走了回來,由於無頭那一刺,再收回,製杖的褲子屁股位置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裏麵明晃晃的金屬物件來。
“你這?”
“外鄉人,你還記得上次我在鬼宅被機關傷了屁股嗎?從那天起我就想通了,以後出門一定要穿著鐵褲衩,這腚我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