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瓢斐德羅神色中帶著痛恨,我心裏也是一驚,中出了個叛徒?這件事情難道不驕傲嗎?
“你們怎麼這麼殘忍?還中出,嘖嘖。”
我朝著斐德羅調笑道。
“進城說。”
斐德羅沒有理會我,反而嚴肅道。
斐德羅房間,此刻,一身紅色盔甲的老將奧賽爾也在房中,他見我來到,站起身來滿臉微笑。
“安樂,我們又見麵了,白天的亂事讓老夫無暇顧及小兄弟你,實在抱歉。”
奧賽爾對我說完話後看了眼蘭斯提雅,我心咯噔一下。完了,蘭斯提雅沒有戴麵紗!
“是你!”
“女仆小姐呢,你們為何連夜跑出老夫的營帳??”
奧賽爾滿目寒霜的說道。
“哼!想走就走了,不想再被你調戲,不行嗎??”
蘭斯提雅冷哼一聲,坐在座位上。
“呃,老夫隻是……”
“好了,奧賽爾。我們談正事。”
斐德羅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奧賽爾和蘭斯提雅之間發生了什麼,不過不用想也能明白二三,斐德羅急忙轉移了話題。
“安樂,我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另外,我還懷疑我們中出了叛徒!”
斐德羅雙目微寒,看起來很是生氣。
“第一戰,在邊境城市尼亞克外的城鎮,那裏才算是我們的邊防小鎮。當晚,我帶著白銀之劍騎士團來到了尼亞克城,準備突襲邊防小鎮外的羅德爾人。”
“可我們不但沒有成功,反而還遭遇了埋伏。後來另一個魔王勢力突然介入,我們因此失去了第一個小鎮,才退到這裏進行防守。”
“敵人不但知曉我白銀之劍的戰力,對我們的布防弱點也了如指掌。”
斐德羅衝著眾人說道。
“你懷疑?”
我看著斐德羅說道。
“鐵錘克爾!”
“前幾日魔王的勢力來到這裏,在城外駐紮。我沒有理會,鐵錘克爾與我爭吵,隨後便傳音都城請求支援。也就是奧賽爾你們的到來。”
“可這途中,你們還是遇到了羅德爾的埋伏,其中還有另一個魔王勢力。”
斐德羅衝著奧賽爾說道。
“沒錯,若不是安樂小兄弟和他的那位女性魔法師,老夫的血狼凶多吉少。說起來那位女神呢?”
“啊嘞嘞?就是我啦!”
“是你?怎麼可能?”
奧賽爾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有意見?”
蘭斯提雅有些不滿的說道,奧賽爾雙目微眯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了,不說這個了,僅僅憑借這些你就懷疑那個什麼鐵錘克爾?”
我向著禿瓢斐德羅說道。
“當然不止這些,我的白銀之劍騎士團和他手下的部隊出征,每次都隻有我們遇襲。戰爭打到了現在,我率領的亞雷恩軍隊以及我自己手下的騎士團,傷亡不少。可他手下的黃金騎士團傷亡幾乎是零。”
“哎呀禿瓢,這個黃金騎士團聽起來可比你厲害多了。”
我調笑道。
“不過,當時遇到城外魔族他怎麼沒有出動這個騎士團?”
我想起了克爾親吻已經對著大樹活塞運動的場麵不由得笑出了聲。
“或許是因為他怕真的打起來。”
斐德羅沉吟片刻,才對我說道。
我心中一驚,若是如斐德羅所言這般。這個人恐怕有著不小的胃口。他若是與羅德爾人勾結了,自然是知道我這個魔王與羅德爾人的那個薩但魔王是不一樣的。
薩但不會打他,可我會。所以他沒有帶出自己的部下,而是讓尼亞克的守軍衝鋒送死。
他的這個行為就是保存實力,在戰亂中保存實力,目的顯而易見!
我心中更是憤怒無比。我身上可還是有魔王係統任務,十一萬兩千人數的死亡我可是必須要控製的,不然我可就死定了。所以這樣一個在戰爭中作梗的玩意,必須除掉!
“你是說,他知道外麵的那些魔族與羅德爾人部隊中的魔族不一樣,若是發生了爭鬥的話。將會血流成河,他這是在保存實力?”
我試探著問向了斐德羅。
斐德羅搖了搖頭,良久後才對我說道:“克爾是大公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