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傅意,平時我對你縱容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挑釁我。”滕司耀語氣一凜,再內斂的脾氣也能被傅意的刺給刺到。
隻要一跟她說話,她就會豎起她鋒利的刺,像隻刺蝟一樣,實在不討人喜歡。
“原來我又說錯話了?那抱歉了,滕少。
你娶了我恐怕以後都要做這樣的準備,也許有一天你真的受不了而掐死我。
那我就要恭喜你,也恭喜我自己,那樣大家都解脫了!”滕司耀的警告讓她的攻擊性更強,那個男人讓她這麼痛苦,她不會讓他好受的。
滕司耀不怒反笑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會一根根拔掉你身上的刺,讓你成為我懷裏的乖綿羊。
奚傅意你也要做好準備了,我滕司耀多的是耐心,我要可始拔人的刺了!”????傅意不想再聽他得意的笑,索性將電話掛掉。
拔她的刺,沒有了刺她還是奚傅意嗎?或許,就隻是血肉模糊的軀殼。
滕司耀辦事效率極高,更何況還是他自己親力親為。
他定好了時間,他們訂婚加結婚的典禮便如火如塗的準備起來。
傅意把自己當成一個木偶,任他來操控。
挑酒店,訂菜單,試婚紗。
滕司耀說什麼她點頭是什麼。
滕司耀還帶她回了滕家老宅,她極不願意融入他的生活。
滕司耀太強勢,她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滕司耀的祖父滕安國已經是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坐著輪椅白發蒼蒼,卻仍有軍人的氣魄和感嚴。
他的父親滕棟梁很沉默,隻看了她一眼就再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他的母親是一個很慈祥的女人,拉著她說貼心話。
他的姐姐滕素心踩著高跟鞋勿勿回來,打了個招呼。
飯沒吃上兩口,電話不斷,沒幾分鍾就走了。
傅意對滕家本身就是抗拒的,當然融入不了,見了一次後,滕司耀再沒有這樣的安排。
那天終於來了,傅意要先去化妝,滕司耀剛先去了酒店。
奚矜琳全程陪著她,傅意麵無表情的任人擺弄。
她臉色不好,奚矜琳也沒怎麼跟她說話。
化完妝,她要坐車去酒店,滕翰林開了車來接她們。
傅意緊緊握住樂樂的手,樂樂很平靜,她穿著公主裙,偎在傅意身邊。
他們的車子後麵還有車子跟著,那是滕司耀的人。
現在是上午高峰時段,公路上正堵的厲害。
傅意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她轉頭對奚矜琳:“媽,從小到大,我沒有求你為我做什麼?今天,我想求你一件事。”????奚矜琳看有她,一上午她也感覺到傅意的不尋常,她心提的很高:“你、傅意,你馬上要結婚了,什麼事情不能等到結婚之後再說。”????“我不可以嫁給滕司耀的。”傅意握住母親的手,含淚懇求,“媽,你幫幫我,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我想離開這裏,可是我得要你來幫我。
媽,如果你不幫我,就沒人可以幫我了。”????奚矜琳緊張的抽回手:“傅意,你冷靜點。
司耀真的很喜歡你,嫁入滕家不好嗎?你媽我盼了一輩子都盼不到。
傅意,聽話,今天你結婚,不要胡思亂想了。”????“媽,就算我求你。”傅意急的哭出來,“你幫幫我,你知道我真的不可以嫁給滕司耀的對不對,我做不到,也不能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