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從夏川房間出來,下樓的時候,夏心安已經在大廳恭候多時了。
“呦,我還以為你早都已經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沒想到還知道回來看你這個殘廢哥哥啊?”說話間,夏心安鼻間冷哼一聲。
夏暖暖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對於她來說,夏心安就像是不散的陰魂一般,不管自己做什麼,都在纏著自己。
這種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特別是現在,她還如此不長眼色的說到了夏川,那是夏暖暖心中最不能觸碰的一根弦。
“夏心安,我警告你,沒知識就去多讀書,要是再在我麵前礙著了我的眼,我會讓你知道後果!”夏暖暖冷著臉說道。
對於這種人,她一向不屑於廢話,說完這句話,便打算往前走。
隻是腳下剛動了兩步,就被夏心安再次伸手擋住。
夏心安冷笑了一聲,心中像是被夏暖暖紮了根刺一般,怒意難忍。
隨即,她惡狠狠的道:“我告訴你,夏暖暖,在別人的地盤就要遵守別人的規矩,在這夏家,隻要我不讓你出去,你認為自己會有機會出去?”
“別人的地盤,嗬嗬,夏心安,你還真是說得出口。”夏暖暖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將目光轉向了別處:“有的人啊,就算是鳩占鵲巢了,還把自己當成雀呢。”
這話似乎不是對著夏心安說的,但是指代已經十分明顯了。
一句話,直把夏心安的怒意挑到了最盛。
她長這麼大,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對她的身份有所議論,可夏暖暖卻總是一次一次挑戰她的底線。
一隻手高高的揚起,可毫無意外的,就再次被夏暖暖給接住了。
夏心安再次用力,就想將那一掌打下去,可無奈她的力氣並不比夏暖暖,即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還是無濟於事。
“夏暖暖,不要以為有陸時禦在你背後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夏心安氣急敗壞的說道。
可夏暖暖聽了這句話卻是不為所動,反而還嗤笑了一聲:“你既然知道有陸時禦在我背後,也敢這樣跟我說話?”
“你……”夏心安頓時被堵的無話可說。
她害怕陸時禦,這是不爭的事實,可陸時禦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卻是屬於夏暖暖這個賤女人的。
而每次,這個賤女人,都可以利用陸時禦毫不留情的把她噎回去。
憑什麼!
夏心安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夏暖暖氣死,她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你不信是嗎?好,夏暖暖,那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要怎麼走出這個大門!”
說著,她便轉頭往身後叫道:“來人,給我攔住她!今天誰把她放出去了,誰就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夏心安明白,就算是夏暖暖平時再怎麼厲害,畢竟她現在還是處於一種受傷的情況下,根本就用不上力。
因此她想要收拾夏暖暖,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夏心安的話音剛落,便有人從四麵八方湧了進來。因為沒有指明姓名,幾乎夏家所有的傭人都忽然間出現在了夏暖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