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謝子落抓住了楊秋珊的胳膊道:“你憑什麼打我!我告訴你!大隊上的活我還不幹了呢!實話跟你說吧!我正在準備高考的事情,沒時間!”
麵對這樣的母親她也是很絕望的,但是沒辦法,誰讓原主攤上這樣一個家庭呢!
但是原主能忍氣吞聲她不會,她要準備跟齊星宇參加高考,然後離開這個破家庭。
楊秋珊聽到謝子落不上大隊幹活掙工分後就開始撒潑了,坐在地上就哭啊!
“嗚嗚……這個敗家的小妮子竟然不管這個家了,她一天學都沒上過還要高考?她這不是成心跟我作對嗎?成心要跟謝家過不去啊!她要不掙工分我們謝家吃什麼啊……嗚嗚……”
她這一哭一鬧的把一隊上的人幾乎都引過來了,大家都住得不遠,誰家有個風吹草動的都能聽見。
看到大家議論紛紛謝承安趕緊出來拉著楊秋珊急道:“你這個樣子像什麼話,在大門口鬧什麼,有什麼事回家說,你在這讓人看笑話多不好啊!”
楊秋珊甩開謝承安的手道:“承安啊!這就是你的好女兒,現在知道跟我對著幹了,你都不知道她剛才那架勢好像要打我,反天了……要命啦……”
周圍的鄰居聽後直搖頭,看到楊秋珊這樣都說謝子落的不是。
謝良哲在屋子裏直歎氣,楊秋珊這麼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她這麼鬧騰把謝子落的名聲都給鬧騰臭了啊!
“謝大嬸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你怎麼坐在地上哭了。”
來人的正是許向文,是大隊長唯一的兒子。
大隊長許元洲有五六個姑娘,就這麼一個兒子,所以許隊長十分的寶貝,最後挖門盜窗戶的給他找了個縣委書記當。
楊秋珊看到縣委書記來了立刻不哭了,站起來撣撣灰塵賠笑道:“許書記你怎麼來了?快請進。”
謝承安看到許向文來了也十分殷勤著,“縣委書記親自光臨感覺我們的寒舍都蓬蓽生輝啊!你有什麼吩咐讓你父親傳達就好,又何必讓你親自跑一趟呢!”
許向文往日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今天卻很和氣的跟謝承安說道:“今天我上劉大夫那聽說子落生病打針了,我尋思給她買點營養品補補身體。”
楊秋珊一聽大驚失色,“什麼?你說那個小妮子今天去打針了?!”
許向文還以為楊秋珊這樣的表情是在擔心謝子落呢!其實不是的,她是在心疼錢。
“劉大夫說已經沒事了,給她拿了點藥,她現在還沒回來嗎?”
楊秋珊像是沒聽見似的,答非所問,“這又是打針又是拿藥的得花多少錢啊?”
許向文安慰道:“這個你放心,醫藥費沒多錢,走縣裏報銷就行。”
正好他是縣委書記,隊裏這點事還難不倒他的。
聽到這話楊秋珊算是放心了,帶領著許向文就走進去了。
許向文第一次來謝家,他竟然沒想到謝家竟然窮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