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年中旬的一個周末下午,一艘小遊艇從夏威夷的港口中駛出,迎著太平洋的季風,離開了喧鬧的碼頭,投入了湛藍海洋的懷抱之中。
一個身材高大的白種男子精赤著上身,隻穿一條闊大的沙灘褲,一頭短黑的頭發,一身紮實的肌肉,口裏叼著根粗大的雪茄,雙手操控著船舵,俊美的麵龐上透露出一股陽剛之美。
“蒙特啊,可不要駛出太遠了,居情報顯示,日本的特種偵察潛艇經常在這附近海麵出沒。”麗莎這時換了一身粉紅色的泳衣,倚坐在遊艇的船首甲板上,昂首看著藍天中的白雲,一頭卷曲的棕色長發垂在了身後,任由太平洋的季風吹拂搖晃。雪白如凝脂的肌膚,玲瓏浮凸的身段,舒展開來讓徇麗的陽光照射。看來麗莎正在享受日光浴。
“又是小日本,為什麼我到哪裏都能聽到這個煩人的字眼。”已經離開海岸有一段距離了,出於安全考慮,蒙特也隻好雙手一轉船舵,讓遊艇轉了方向,圍著夏威夷慢慢航行。這艘小遊艇是哈裏森上次開來夏威夷度假的,由於日美戰爭開打,也開不回去,後來幹脆送給了蒙特。今天蒙特和麗莎兩人碰巧同一天不用值班休假,駕船出海過二人世界成了兩人的最佳選擇。
“我這快成職業病了,碰到什麼事都會習慣地向這方麵上想。”麗莎聳聳肩,輕笑了幾聲,從船首上站了起來,走到蒙特的身後,雙輕輕摟住他,下巴靠在了蒙特的肩頭上說。
“我也好不到那裏去,一天到晚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整天緊緊張張的,隻盼著來一場真正的大戰。”蒙特反手拍了拍麗莎的豐臀說到。
“來幫我搽一下護膚品吧,遊艇就讓它隨波逐流好了。”麗莎在遊艇甲板上打開了一張沙灘椅,背朝上地躺在上麵,拿著瓶護膚品向蒙特搖了搖說到。
“老婆大人吩咐到,我又怎麼敢不從命啊。”蒙特把遊艇的發動機動力調到最小,讓遊艇停下來,在湛藍的海上隨意漂流。自己則大步走到麗莎的身旁,伸手接過她手裏的護膚品,細心地給麗莎塗抹了起來。
“哎喲,蒙特你的手勢怎麼越來越好了呢,搞得人家很舒服啊。”麗莎被蒙特的按摩手法搞得輕聲怪叫。
“忘了告訴你,這是我從張淩遠師父那裏學來的正中中國式點穴按摩手法,今天你有福氣啊,做我第一個試驗品。”蒙特把麗莎粉紅色泳衣的肩帶慢慢脫了下來,露出她白壁一樣的裸背,蒙特在手上擠了些護膚品,再次給麗莎按摩起來。先用兩手大拇指順著麗莎的脊柱一節一節地點按,然後由下向上,由腰際到肩頭反複推拿摩擦,直至皮膚白裏透紅,雙手再成手刀輕輕快速敲打。
“中國的古怪東西還真多啊,難怪前一陣子你老是往那間中國餐館裏跑,半夜才回來。哎喲,你輕一點啊。”這是爬在沙灘椅上的麗莎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原來蒙特正在給她做中國式的腳板按摩。
“嘿嘿,你就忍著點吧,這玩意兒按得你越疼,過後你就覺得越舒服,你的身體也越健康。”蒙特奸笑了兩聲,不但沒減少手上反而又加了一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