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特抓起按在餐桌上的阿拉伯少女顯然不甘心就此失手被擒,雙手在餐桌上用力一按,想借力彈起,但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使不出一絲力量,軟在了餐桌上。
“將軍,發生了什麼事?”房門外的警衛兵仿佛聽到房內傳了聲音,緊張地敲了敲門詢問到。
“沒什麼事,我隻是和阿拉伯少女聊聊天。”蒙特隨口對門外的警衛兵說到,然後語氣一轉命令到“今晚可能有些不安靜,加強別墅的警戒,不要讓人有闖進來的機會。”作為特混艦隊司令,蒙特上岸休整後,盟軍軍方給他調來了一個警衛排,大概三十來人,以保護蒙特及其主要參謀人員的安全。門外的一個士兵應了一聲後便去通知警衛排長加強警戒。
“怎麼,你還想逃走啊。”蒙特回過頭來,對餐桌上的少女,嘻笑著說到。慢悠悠地從少女推來的餐車中又取出了一瓶朗姆酒,自斟了一杯,在少女麵前晃了晃“這種果汁酒,就算我再喝一瓶,也不會醉。你還是乖乖地把你的來曆說給我聽,免得我動手。”
阿拉伯少女閉上眼睛,不理蒙特,一副等死的樣子。
“現在就算我把你放在門口,你也沒能力離開。”蒙特在攔腰抓起阿拉伯少女的時候,暗中用張淩遠傳授的‘點穴截脈術’封了對方的幾處穴道,這門功夫蒙特練了已經有大半年,短時間內製住個人的自信還是有的。
“既然你不願意開口,那我隻好自己動手了。”蒙特一麵奸笑,露出一副色狼相“首先讓我來看看你的真麵目。”一邊說著蒙特的雙手已經在阿拉伯少女的麵上撫mo了起來,從發際、額頭、眼眶,再到臉麵、下巴、耳朵,最後是脖子。一陣搓揉後,阿拉伯少女麵上的皮膚起了些微妙的變化,蒙特在少女脖子與肩頭的交接處找到了化妝麵膜的邊緣,慢慢地掀起,一個阿拉伯波斯少女的麵孔出現在眼前。皮膚白裏透紅,眉如彎月,雙瞳剪水,清純之中又帶著一絲嬌氣,鼻梁挺直雙唇潤紅,本該春花笑意的麵上此刻卻是又驚又怒。
“原來是個大美人,真是失敬了,剛才沒有踢痛你吧。”蒙特自認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但還是被眼前這個集波斯美女優點於一身的臉龐迷住了好一陣子。這才想起剛才自己的那一腳踢得過於粗魯,應該憐香惜玉才是。
“唉。”就在蒙特伸手對她進行全身搜查的時候,少女幽幽地歎了口氣“蒙特先生,如果你能告訴我,你是怎樣察覺我是刺客的,我或許能告訴你一些你感興趣的事情。”
“現在你才開口,不覺得有點晚了嗎,機會錯過了就不能回頭。”蒙特左手在波斯美少女白裏透紅的麵上摸了把,又在她的下巴捏了捏,眯著眼睛笑著說到。右手已伸到她長長的黑亮秀發裏細細地搜查起來,順著她的頭發輕輕撥弄,從她的頭發中找到了另外兩支黑色發絲一樣的細針。拿到少女的眼前揚了揚,少女的眼神中馬上露出了可憐絕望的神色。
“你就不要在我麵前扮可憐了,現在想求我停手那是不可能的,我可是最喜歡辣手催花。”蒙特一麵大義凜然,眉頭都不跳的樣子“要讓一個人老實說話,我最起碼能用上百種方法。”
“你要對我用刑嗎?”波斯少女的聲音聽起來比剛才侍侯蒙特吃飯還要動聽。
“用刑?別開玩笑了,那樣太浪費上帝給我送來的禮物。”蒙特用餐巾在少女潤紅的嘴唇上擦了又擦,又把杯中的朗姆酒倒在她的嘴上衝洗,然後才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少女的臉色開始有點變白了,她唇上的口紅,是另外一樣殺人利器,有‘死亡之吻’之稱的特製毒藥。
“對付美女,我通常隻用一種方法,那就是徹底征服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蒙特又在波斯少女溫潤的紅唇上親了親,麵貼麵,眼睛對眼睛,好像透過心靈之窗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雙手可沒閑著,伸進她的衣服裏進行全身搜查。從她裙子底下大腿內側掏出了把精巧的小手槍,從她腰後的綁帶裏抽出了把用竹篾做成的小刀,刀尖上泛著碧綠的陰森,又從她的緊身胸衣中摸出了一段卷成一圈的精鋼鐵索。
在確信已經解除了波斯少女的武裝後,蒙特才開始不慌不忘地解除她的服裝。
“你說你什麼不好扮,偏偏要扮酒店裏的侍應女郎。你就應該有這個覺悟,酒店通常是提供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的,現在就是你繼續扮好這個角色的時候了。”要想讓一個女人說實話,尤其是這種漂亮聰明,而又極有能力的女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打擊她的自信,從身心上直接征服她,讓她離不開自己。這是蒙特從事秘密任務時慣用的手法。
“看來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女殺手,女殺手可以漂亮,但不能特別漂亮,因為這樣會引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隨著蒙特把波斯少女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除了下來,一具完美無暇的軀體呈現在自己的眼前,蒙特這回可真是口水都掉下來了。波斯少女赤裸的身體勻稱而又豐滿,仰躺在餐桌上,昏黃的燭光晃動著照射在她的身上,朦朧中豐滿圓挺的雙峰隨呼吸輕輕起伏,雙手彎曲手掌壓在頭後桌上,一瀑黑亮的秀發散落在餐桌,一雙xiu長的玉腿懸空吊在餐桌前,微微張開前後搖晃。水汪汪的眼中帶著些不屈而又有些無奈,楚楚可憐中更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