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板的表情有些嚴肅，弄得我一下緊張起來。
“女人身邊禍事多，不錯，做雞頭這個行當是賺錢，但也很容易惹禍，這個你做好準備了嗎？”
他的手放在桌上，食指習慣性在桌上輕敲，眼光盯著我問道。
我明白他說的“做好準備”是什麼意思。
一個雞頭往往帶著的是一個小團夥，女人負責賺錢，但保護團夥利益以及處理一些需要武力解決的事情必定還要有幾個男人。
除此之外，一個好的雞頭還得能和當地的地頭蛇之類扯上關係，遇見有大事兒，可以請的動他們。
這些，我現在都沒有。
但我不想讓高老板和胖哥小看我，也害怕說出實情他們會不給我這個機會。
於是我臉上堆笑衝著高老板道：“這些我都有準備，我就從我們老家打出來的，那兒還有好幾個兄弟。”
高老板敲擊桌麵的食指短暫的停了一下，而後微微頜首：“嗯，不錯！做這個就得有自己的兄弟。浩仔，深市是個大舞台，很多人都在這裏混出了名堂。
“你選的這個行當算是撈偏門，容易賺錢但想要做大不容易，有句話，你記牢了，一狠二不三沒有。”
我一頭霧水沒明白。
高老板緊接著解釋道：“一狠就不用多說了，那就是心要狠，手段要狠，俗話說，人不狠站不穩，你這個行當尤其是這樣！至於二不嘛，做你們這行的，不能心軟。
“不能有膽怯！三沒有，一是沒有良知，二是沒有人性，最後是沒有感情！這幾點你要是做到了就能做大！浩仔，我看好你！”
“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高哥，你是什麼都懂！”
胖哥衝著高老板又豎起了拇指：“浩子，你記住高哥的話。你混這個行當，難免會經常有些事兒，但有些小事兒就不要麻煩高哥了，遇見邁不過去的坎了再找高哥出麵！”
我連忙點頭。
吃過午飯，我囊中羞澀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胖哥大筆一揮簽字買單。
當時，我的臉上火辣辣的。
這輩子我要掙很多的錢，我發誓。
興高采烈的回到租住房，原本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玲子的，但沒想到她不在家，留了一張紙條給我，說她回老家帶姑娘去了，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回來。
在寶馬會做服務生不足一個月，所以老板沒有給我發工資，我的口袋裏還有六十多塊。
貧窮限製了我的自由，這一個星期我很少出去，靠著家裏存著的一點零食度日。
不過因為待在家裏經常能在門口遇見漂亮的白鴿，一來二去的我和她熟悉起來。
白鴿的母親得了怪病，查不出來病因，她來深市上學又放心不下母親，索性一起帶來了。
白鴿每天站在陽台看風景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看她。
玲子六天以後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跟著玲子的還有三個十七八歲的姑娘。
這幾個姑娘姿色都還不錯，屬於那種要個頭有個頭要身材有身材的類型。
玲子告訴我，這三個姑娘中那個叫做阿華的暫時不接“高台”隻做“平台”。
在我們這一行，“高台”就是指可以陪客人出台過夜陪睡；平台隻在夜總會裏陪唱陪喝酒，可以摸可以親，但不陪客人睡覺。
夏天都穿的比較少，滿屋子的大長腿和圓滾滾的屁古，弄得我有些精蟲上腦。
玲子又打電話叫來了深市的兩個姐妹，這樣我們手裏就有了五個姑娘，我有點兒興奮，把可以進紅粉帝國的事兒和玲子說了。
不過我有意隱瞞了胖哥和高老板，隻是含糊的說我朋友介紹的。
玲子的眼神中迅速充滿了驚喜，不顧屋子裏有那麼多人，衝過來又親又抱，旁邊的姑娘們都看著大笑，弄得我還有點尷尬。
等大家都鬧騰完了，去了對麵的那幢樓上，玲子走之前租下了整個三層的房間供姑娘們居住。
人走了我的邪火也上來了，玲子豐腴的身體和渾身散發出的熟女特有的雌性荷爾蒙氣息早就讓我發了情，我一個公主抱把她攔腰抱起，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