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和柳娜姐妹倆來了以後玲子充分演繹了一個好“媽咪”的角色,忙前忙後的為她倆安置,以至於我根本沒有機會和她倆說話來問出我心中的疑問。
吃過晚飯我和玲子就一直待在姑娘們住的那幢樓。
玲子從老家帶來的五個人在“技術”上還有些欠缺,畢竟她們之前隻是在縣城做,而那個經濟不算發達的縣城和深市這樣一個繁華大都市比起來,娛樂方式差的不是一點兒兩點兒。
於是玲子領著她的小姐妹小霞去了那五個姑娘住的房間,讓小霞給她們傳授經驗,現場學習去了。
我瞅著這個機會推開了柳娜和柳燕住的房間門,想問清楚。
姐妹倆一個在床上半靠床頭坐著用平板看電影,另一個正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卸妝。
我分不清哪個是姐姐柳娜,哪個是妹妹柳燕。
後來我才知道,坐在床上看電影的是妹妹柳燕,她的有耳垂上有一顆米粒兒大小的黑痣。
這是從外形上區別姐妹倆的唯一辦法。
我進門之後姐妹倆同時瞥了我一眼,柳娜的眼神平淡,可柳燕的眼神裏我分明看到了一絲厭惡。
我正要開口問出我心中的那些疑問,柳娜站了起來。
她穿了一件紅色雷絲薄紗的吊帶睡裙,沒有戴文胸,胸前那兩團肥碩的白皙有一大半果露在外麵。
她突然把肩上的吊帶利索的抹向胳膊,紅色的吊帶裙自動脫落在了地上。
我驚呆了!
她的皮膚白而細膩,泛著那種細瓷才有的光芒,屋子裏光線不錯,我可以看見她薄薄皮膚下的青色血管。
下身,一件黑色丁子褲裹在那片特殊的區域上,讓我差點兒沒流鼻血!
“你……”我眼中噴火看著柳娜。
麵對這樣一個尤物,我身體裏有的隻是最原始的那份衝動。
她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這正是一個女人花瓣綻放芬芳四溢的時候。
“浩哥?來‘試活’的?來吧。”她向著床邊兒走去:“但是我先把話說在這兒,就這一次,以後你別想打我和柳燕的主意,我們不伺候!”
與此同時,我發現柳燕也將手裏的平板扔到了一邊,同樣脫掉了她的睡裙。
一樣沒穿文匈,隻不過她的匈和柳娜的比起來,看上去要少了一些堅挺,更多的是顫巍巍的那種軟暄。
做雞頭這行的有個福利,那就是手下來了新貨色,雞頭都可以有權利先睡上一回,這叫做“試活”。
柳娜躺在了床上星眸微閉衝著我勾動右手食指,柳燕也不例外,躺在那裏,吐著香舌,那樣子勾、魂極了!
我抓住T恤的下擺就將T恤一把脫掉,然後一邊解皮帶一邊急吼吼的就往床邊兒衝了過去。
柳娜香噴噴的嬌軀向後一仰被我撲倒在床上,我很自然的雙手扣住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恨不得馬上進入正題,把我為什麼來全部拋在腦後。
她嚶嚀一聲閉上眼用雙臂環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