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世上還沒有紫蘇丹治不了的傷!”歐夏成斬釘截鐵地說道。
王雲心中狂喜,他剛要讓歐夏成給屈荷服藥,卻又聽歐夏成道,“雖然有了紫蘇丹,我們還是需要元霽果。紫蘇丹雖堪稱神藥,可是這姑娘拖得時間太長了,紫蘇丹能護住她的性命已經是極限了,必須要有與其對症的元霽果才能根除鬼氣。”
王雲差點被歐夏成閃到,忖道:“你敢不敢一次把話說完!”
隻要能暫緩屈荷的傷情,王雲就放心多了,道:“那就給她先服紫蘇丹吧,我去取元霽果。”
聞言,歐夏成沒有拿著紫蘇丹去喂屈荷,反而遞到王雲眼前。
王雲疑道:“怎麼了?給我幹嘛?”
歐夏成上下看了王雲兩眼,奇道:“紫蘇丹藥性奇特,需要男子的純陽之氣含化後才能服用,你不知道?”
此事王雲還當真不知,他身上的紫蘇丹還是臨下山的時候靜靈送給他以備不時之需的。
王雲訝然道:“還有這一說啊,這誰製的藥,整個一色狼嘛。”
文樂搖頭苦笑,歐夏成無語道:“這是太虛門的創始人,也就是你們祖師爺最先煉製的。”
王雲訕然摸了摸鼻子。
房間裏三名男子隻有王雲最適合了,他接過紫蘇丹,吸了口氣,暗想道:“反正在水池裏已經親過一次了,再親一口也沒什麼。”
如此給自己開解著,王雲將紫蘇丹含在嘴裏,文樂與歐夏成則一同走向屋外。
丹藥入口即化,一團濃鬱之極的芬香氣息在王雲嘴裏團團打轉,整個房間幾乎在瞬間馨香撲鼻,王雲怕藥力擴散,緊走兩步坐到屈荷床邊,對準屈荷如雲玉唇,將嘴伸了過去。
沒有先前的柔軟與滑膩,王雲隻感覺屈荷的雙唇冰冷無比,讓他更加過意不去的同時,感到陣陣心痛。
不管怎麼說,屈荷總是因他受傷。
紫蘇丹入腹之後,藥效要在兩天之後才能完全發揮作用,不過在其強大的藥力下,屈荷終於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的屈荷,又一次與王雲雙目相對。
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感受到王雲雙唇的溫熱,屈荷雙眼瞪大,下意識連忙扭頭,可紫蘇丹還未完全流入屈荷嘴裏,王雲哪能容她挪開,不得已之下,隻好伸出雙手抱住屈荷的腦袋,不讓她將嘴唇避開。
一開始屈荷想要用力掙開,可就算是她完好時都不一定掰得過王雲,更何況此時的她極其虛弱。
屈荷隻覺王雲雙手猶如一把鉗子,讓她的腦袋定在了那裏。
頭動不了,屈荷便想要抬起手去推王雲。
王雲用雙手抱著屈荷的腦袋,這才讓她的嘴唇無法挪開,此時騰不出手來壓住屈荷抬起的手臂,沒奈何,王雲心裏一狠,直接翻身壓在屈荷身上,用雙肘抵著屈荷的手臂。
如此一來,屈荷雖然抬不起手,可兩人的姿勢就相當曖昧了,王雲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屈荷身上。
屈荷隻能就這麼瞪大雙眼,注視著王雲略帶歉意的眼神。
漸漸的,屈荷從剛醒過來的驚慌中緩過勁來,她感覺到了從王雲嘴裏渡過來的溫潤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