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徒然從白池眼角滑落,白池麵無表情的承受著蘇城在身上的起伏。
倏然,敲門聲響起。
“城哥哥!”是白栗的聲音!
白池嚇得猛然睜開眼,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蘇城卻像是充耳未聞一般,繼續折磨著白池。
瘋子!蘇城你這個瘋子!
自己的未婚妻就在外麵,他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將白池抱住在整個房間裏走了一圈。
白池嚇得整個心髒都快吐出來了,門外的白栗還沒有轉身離開,推了推門卻沒有推開。
半晌之後才轉身離開,腳步聲越來越遠白池心裏突然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是強烈的負罪感。
蘇城將一段畸形扭曲的感情強行的加注在她的身上,絕望之際拉住她,卻又顧一切的想要摧毀她。
她愛他嗎?絕對的。她愛他嗎?不見得。
想到這一層的白池頓時感到心口一窒,牽動著呼吸都是一鈍一鈍的疼。
從始至終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可是他又為什麼要在她想要放棄的時候,不斷地折磨自己!
好一會兒之後蘇城才結束這場折磨,嘴角噙著冷漠的笑,抽身出來冷冷的開口“怎麼樣,白池,是我的床技好還是他的床技好?”
!
白池抬起頭,他怎麼會不知道蘇城說的他是誰,而且他到底把她當做什麼了?人盡可夫嗎的婊子?!
強忍著要落淚的衝動,對著蘇城展顏一笑“覃予的床技比你高超多了。”
蘇城雙手緊握成拳,額頭青筋暴起,揚起手來想要給她一巴掌。
白池下意識的閉眼,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預想中巴掌落到臉上的疼痛,慢慢兒睜開眼,闖入了蘇城笑的格外的溫柔的眼眸。
白池微怔,要不是看到了蘇城眸子深處駭人的寒意他還真的就以為他是個溫煦的人。
蘇城看著她,緩緩開口。
“白池,你真不愧是個婊子。”
眼底閃過一絲痛色,卻又倔強的回嘴,“蘇先生過獎了,你也不賴。”
聞言,蘇城臉色全黑,這個女人居然敢這樣罵他,活的不耐煩了!
一把抓住白池的手腕,用力的扣住,“白池,我奉勸你一句,最好是不要想著反抗,我要什麼,你隻要給的份,想不想,能不能都由不得你!還有,這段時間就一直待在公寓裏,哪兒都不許去,更不許去找白栗的不痛快。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蘇城說著,眼底閃過一絲狠厲,白池心裏猛的一悸,如果說蘇城是一種病的話,那麼他早已深入了她的骨髓,無藥可醫,哪怕是他這樣淩辱她,她居然也會下意識的退步,開口說,好。
白池,你沒救了。
看著蘇城毫不留情遠去的背影,白池苦笑,這樣的蘇城哪裏像是剛經曆過情事,反觀自己
衣衫淩亂,雙眼迷離。
她隻能用狼狽來形容自己。
或者是。
肮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