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予看著地上瘋瘋癲癲的白栗眉頭都沒皺一下,眼神始終都是淡淡的,當年他把白栗從夜場帶回來了之後訓練了半年,又想盡一切辦法讓她接近蘇城。
也就是說在很早之前白栗就是他的人了。
背靠著椅子,把腿放到了辦工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栗,眼底盡是嘲諷。
他恨極了這樣的白栗,跟從前的自己別無二致。
“我求你了,覃予。我求你了,殺了她吧,殺了她吧覃予我求你了。”
“予兒,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吧!”
白栗跪爬到了覃予腳邊,扯住他的褲腳眼神猩紅瘋狂的懇求,都是白池的錯,都是白池!要不是因為白池,她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都是白池!
白栗的懇求聲傳進覃予的耳中慢慢的跟記憶中的那個永遠都揮之不去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他心髒猛的一抽,一個順手就扇了一巴掌在白栗的臉上。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而已。”
白栗被扇的暈頭轉向的,臉上傳來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又聽到覃予殘忍冷漠的一番話。
氣急敗壞的尖聲回嘴“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這些事都捅出去嗎?!”
覃予笑笑,眼底的冰冷像是利劍一樣戳進白栗的心裏,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去吧,隻是你別忘了,我能給你這些,也能在瞬間收回來,然後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魚死網破嗎?
失去掙紮能力的魚,怎麼衝破魚網的束縛?魚死網破?嗬,那也得看你又沒有讓網破掉的把柄以及能力了。
顯然,白栗並沒有能力。
覃予站起身來,走到白栗身旁,蹲下去捏住她的下巴“放心,你還有用處。我不會就這樣把你丟掉的。”
白栗渾身顫栗,她怎麼就忘了,覃予是個殘忍而且麻木的人!
-----
白池跟著蘇城來到了公司之後就一直沒閑下來過。
她現在的職位是蘇城的秘書,跟了他這麼多年她還沒看過一次他工作時候的樣子。
蘇城工作的時候很認真,下午陽光打在他身上為他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看上去整個人也都柔和了不少。
今天因為接待了一個大客戶到了下午還沒來得及吃午飯,白池抬眼看了看手上的手表,3:50
看了看蘇城,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準備出去買點墊肚子的東西。
隻是剛一站起來就看到一個身影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好啊找了你半天,沒想到你居然跑到公司來了,白池你真是好手段啊!”
白池看著眼前妝花了一臉卻還是憤怒的盯著自己的白栗,有些不明所以,這個女人又想幹什麼,不過絕對不是好事,就在白池看到白栗紅腫的臉頰的時候心裏突然有警鈴大作。
不行,她要先出去。
她的辦公室就在蘇城的辦公室旁,不過相對來說要更加偏僻,而且隻有這一樓都是隻有公司高層才能上來的,所以平常不會有什麼人來往,這樣對她很不利。
白池秀眉深鎖,隻是白栗堵住了門,她也隻能跟著她這樣耗下去。
“啪!”白栗一個巴掌就扇在自己的臉上,然後發了瘋似的一直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肚子。
白池眉頭猛的一跳。再讓她這樣捶下去遲早出事,她衝上去掰開白栗的手,誰知白池剛一碰到白栗的手的時候就被白栗一把拉住,自己手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一把匕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