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氣。”見這麼多師兄弟在場,青衣年輕人的腰杆又直了起來。聽了葉洋的話,忍不住開口譏諷。
葉洋眼睛一咪:“我要是孫明遠,一定會割了你的的舌頭。”
青年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
“這位朋友,你多次直呼直呼我師父的名號,到底是什麼意思,真以為我聖心唐無人?”
“名字就是用來叫的,我不叫他孫明遠那叫什麼?對了,其實我們可以不用打的,你把他叫出來就好了。”
唐八川冷笑一聲:“我師父前幾天雲遊四方去了。”說著又皺起了眉頭,好像想到了什麼。
“你不會是知道他不在,故意來找茬的吧?”
葉洋搖了搖頭,他又不是閑的蛋疼,故意來找麻煩,要不是藍曉婷,他可不太願意來這個地方。
開口道:“既然你一心想討打,那就來吧。”
說完,把外衣脫了下來,遞給藍曉婷,對著她擠了擠眼睛,卷著袖子走到了場中間。
“請!”
“請!”
話音一落,唐八川率先發動了攻擊,雙手成爪,對著葉洋抓去,使出了他最擅長的虎形拳。
葉洋抬手招架,空氣中傳來一陣陣倆人拳腳碰撞的聲音。
聖心堂的學徒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倆人交手。他們大多既學習醫術,又修煉武藝。
可是聖心堂傳授的卻是主要以養生為主的五禽戲,修煉初期,可以說毫無殺傷力。唐八川成名多年,在蜀州市頗有些名氣,開了很多家拳館,被人們尊稱為唐大師。
見他出手一次可不容易,回去可以吹半年。那人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挑戰唐大師。
果然,他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外人看來,葉洋隻是招架,卻沒有一次進攻,雙腳不停的後退的。在他們眼裏,葉洋完全不是唐八川的對手,敗退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唐八川卻是有苦自知,別看他占盡了上風,其實他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雖然對手不是內勁武者,可是使用的招式卻非常精妙。每次招架都在他最難著力,最難受的地方。而且他力氣太大,拳腳的碰撞,震得他四肢發痛。
本來他想以招式戰勝葉洋,可是一交手他就知道贏不了,為了聖心堂和他的名聲,不得不用內勁了。
猛的揮出一拳將葉洋擊退,大喝一聲,腰杆彎了下去,雙爪放在身前,做匍匐狀,猶如一隻下山猛虎,好不威猛。
葉洋歎息了一聲,聖心堂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他開口道:“你的形意拳一塌糊塗。”
說完,隻見他雙臂一陣,全身肌肉鼓了起來。
“你看好了,這是劈拳。”雙掌成刀,對著唐八川劈了過去。
唐八川隻感覺葉洋的手掌就是兩把鋒利的鋼刀,不能硬碰,隻能躲閃。腦子裏產生了退避的念頭,身上氣勁頓消,開始躲避葉洋的攻擊。
見葉洋久攻不下,唐八川頓時鬆了一口氣。對手畢竟不是內勁武者,速度不如他快,隻要找到破綻,一拳就能將他擊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