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蘭的飯菜很快就做好了,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炒茄子,涼拌黃瓜,豆角。都是山裏自己中種的,綠色無公害。還有滿滿一大盆疙瘩湯,光聞那味道就讓人食指大動了。
葉洋和杜晨都是吃貨,不用招呼自己就開動了。吃了稀裏嘩啦,滿頭冒汗。可黃飛山上修道三年,每天都是這些熟菜,嘴裏都快淡出鳥了。
苦著臉道:“娘哎,你就不能給我們弄點兒葷菜麼。師父說,我下山就可以吃肉了,而且這兩位朋友可不忌葷腥。”
葉洋嘴裏塞滿了食物,含糊道:“這樣就行了,山裏的蔬菜就是好吃。”
聽了黃飛的話,李秀蘭頓時愁眉哭臉起來:“黃飛啊,你可能不知道。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我們一直喝的那條河水出了問題。牲口一喝就發狂,跟得了狂犬病一樣的,村子裏的牲畜都給打死了,真是造孽。”
聽了李秀蘭的話,葉洋突然就想起了果農家那條突然發狂的大狼犬,莫非這之間有什麼聯係?
黃飛大驚:“我說回村的時候怎麼沒聽見狗叫,原來是這樣啊?”
“可不是麼,牲畜出了問題,人也不敢喝了,還好村子裏還有幾口井。不然橋又斷了,河水又不能喝,還不把人渴死。”
黃飛皺著眉頭:“村子裏的怪事怎麼這麼多,難道是有人故意在整咱門?”
李秀蘭向四周看了看,低著聲音道:“有人說,是那燕鐵陵又回來報複了,才會發生這麼多怪事。”
金針子笑著道:“無稽之談,那燕鐵陵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怎麼可能回來報複?”
李秀蘭點了點頭:“道長說的是,有您在,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就算是那燕鐵陵的鬼魂,也不敢在您麵前放肆。”
金針子笑著捋了捋胡須,對於李秀的奉承,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我修道多年,還沒見過什麼鬼啊,神啊的。橋斷的事兒,肯定是有人故意弄的。至於河水的問題,我看是有人下毒。”說著,轉頭看了看一旁的杜晨。
杜晨剛喝了一大口疙瘩湯,就發現金針子和黃飛都在看著他:“你們看我幹嘛?雖然我會用毒,但是我可不會害人,再說了,這個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
葉洋哭笑不得,這個杜晨到處說自己會用毒幹嘛?
金針子似笑非笑的道:“沒人說是你做的,你這麼緊張幹嘛?明天貧道去幫你們看看,順手解決了就是。”
李秀蘭大喜,對金針子千恩萬謝。反倒是對葉洋和杜晨不怎麼待見了。她心裏想:這年頭,沒事用毒幹什麼?這胖子和瘦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希望他們盡快離開我們村子才好。
吃完飯,劉秀蘭安排了一間屋子給倆人休息。這間屋子看起來是好久都沒人住,被褥上有一股子黴味,不過床倒是挺大的。
杜晨沒心沒肺,倒頭就睡。葉洋拍了他兩巴掌,把他叫了起來。
杜晨揉著眼睛,不滿的道:“師伯,你幹嘛啊,這一天又是坐車,又是爬山的,我都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