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蓉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眼淚卻不爭氣的“噗噗”往下掉。
葉洋失蹤的這段時間裏,她四處奔波打探消息,甚至違法紀律調用了警方的情報網,整天擔驚受怕。
藍曉婷那個可惡的女人明明已經知道了葉洋的行蹤卻不說,還是小蘿莉偷偷告訴她的。前段時間再次被人襲擊,要不是黃飛及時出現就被人打死了。
葉洋不安慰她也就算了,還當著周文的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喲,哭鼻子?聶蓉警官,你可是人民警察,你都多大了?”葉洋繼續奚落著他。
周文有些聽不下去,弱弱的說:“葉經理,你就別罵聶蓉姐了,她也是為了咱們深藍的事兒。”
“哦?深藍又出什麼事兒了?”
周文看了聶蓉一眼,向葉洋講述了深藍發生的事情,原來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那夥販賣人體器官的人又出現了!
前段時間,深藍有個服務員頭天晚上下班以後就再也沒來上班,也沒有跟藍曉婷打過招呼。
開始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在意,畢竟深藍這種娛樂場所的服務員流動性很大,很多都是做幾天就走了。
可是又過了幾天,那個服務員的家裏人找到了深藍,告訴她們那個服務員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了,藍曉婷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以前深藍就發生過有人失蹤遇害,器官還被摘走的事情,藍曉婷不敢往那方麵想,立刻就報了警。
可是悲劇還是發生了,警方很快找到了那個服務員的屍體。赤條條的掩埋在泥土裏,器官被人摘走了,作案手法基本跟上次一摸一樣。
藍曉婷知道後,差點悲憤的暈了過去,休息了好幾天才緩過氣來。
這件案子警方已經宣布結案,如果再大肆宣揚,整個華西區警局都要背鍋,甚至已經被調走的朱子明都很有可能被牽連。
沒辦法,胡光隻能把這件事先捂住,命令刑警隊偷偷調查。可是,卻根本無從下手。他們幾乎要把以前調查得出的線索和結論全部推翻,胡光已經半個月沒回過家了。
聶蓉發現那幫人作案有一個規律,專挑夜場出來的年輕女子下手,於是她就想出了這個釣魚執法的昏招。罪犯沒抓到,還差點又被人襲擊。
葉洋歎息了一聲:“遇害的是誰?”
“李夢莎”。
“這幫畜生!”葉洋一拳砸在了牆上,立刻把牆都砸出了一個窟窿。
他記得,李夢莎是一個幹幹淨淨的女孩,臉上時刻都帶著微笑。這樣一個年輕女孩,居然就這麼沒了?
發了一通脾氣,火也消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知道了。葉洋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那群畜生鏟除幹淨。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聶蓉說:“好了,別哭了,算我錯怪了你,我給你道歉。”
“哼!”聶蓉抹了抹鼻子,把頭扭到了一邊。
葉洋哭笑不得:“你看看你,畫那麼濃的裝哭花了,一會兒出去都能把人嚇死。話說,你這釣魚執法的本事兒和巧巧比起啦差多了,有時間跟她好好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