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為血煞做事兒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接了血煞令的任務吧?”葉洋問雷鳴。
雷鳴兄弟幾人身上都沒有血煞烙印,這說明他們都沒有加入血煞,而他們又在為血煞做事,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他們接受了血煞令的任務。
血煞的存在對於一些人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血煞令並不能調動血煞的一兵一卒,可是卻讓很多有權有勢的人趨之若鶩。
因為持有血煞令的人,他就能代表血煞掌控這座城市,成為血煞的代言人,盡管隻是地下的,所有勢力見血煞令,都要退避三舍。
而現如今,敢公開跟血煞作對的,或許隻剩下龍騰了。
“沒錯,我是接了血煞令的任務,隻差一點,隻差一點了。隻要拿到血煞令,我就能把所有看不起我們的人踩在腳下。都是因為你,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犧牲了這麼多人,一切都白費了!”雷鳴歇斯底裏的喊道。
“犧牲?你把那些無辜人的死看做是犧牲?”葉洋冷冷的問。
“一將功成萬骨枯!”
“嗬!”
葉洋冷笑著站了起來走到雷鳴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他們的人沒有告訴過你,一個城市隻會有一塊血煞令麼?換句話說,你不但要完成那個任務,還要幹掉貢市持有血煞令的人。”
雷鳴猛的轉過頭來,雙眼中出現了一絲慌亂。
葉洋感歎道:“雷鳴啊,我不是懷疑你們的能力,你們幾兄弟單論實力來說,每一個都是精英。可是,你們能在幹掉了貢市的血煞令持有者以後,安然的在貢市立足麼?地下勢力會承認你,政府會放過你?”
雷鳴瘋狂的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黑袍使者不是這樣跟我說的,葉洋,你在騙我!”
很顯然,雷鳴同意了葉洋的觀點。他們兄弟幾人不是沒有能力幹掉貢市血煞令的持有者,而是不能。
他們做的那些事隻是違法,而殺掉那個人,就是違反了遊戲規則,到了那時對付他們的就是國家機器,後果比現在嚴重百倍,公然綁架聶蓉,都隻是小兒科。
葉洋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憐憫:“相信我,我對血煞的了解比你要多的多。他們隻是在養蠱,而你們這些人就是蠱蟲,最後能活下來的,隻會有一個。”
“不可能,不可能……”
雷鳴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他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他一直以為近在眼前的事情,最後才發現麵前還橫著一條鴻溝。就算他再奮鬥十年,二十年,也是一件無法完成的事。
“看起來,你已經知道了誰是貢市血煞令的持有者?”
能讓雷鳴這樣的人如此絕望,那個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趙琛、蘇半城之流都還差的很遠。
雷鳴突然鎮定下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葉洋,最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獰笑。
“葉洋,你死定了,不單單是你,你身邊的人也不會有好下場,那個人一直想殺你,哈哈哈……”
葉洋神色一凝:“他是誰?”
“他可以殺你,可以殺你身邊的人。可是任你武功再高,你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這就是規則!體會到我的絕望了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