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對,有警惕性總歸是好的。
不對,萬一真的有人想要毒死他,那她可不是就受了牽連了嗎?
這也太冤了!
都快餓死了,就是有毒她也要吃,這可是他讓給試毒的可別怪她不客氣了!
“好。”
頓了一會兒,她才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和盤,每一樣菜夾了一筷子放進盤子裏,這麼多菜,每種菜夾一筷子,也讓她的盤子堆的跟小山一樣。
真正每一樣都沒有放過!
正端著準備轉身回角落裏吃時,他說道:“坐下吃,我等著。”
“好的。”
苗小慧舔了舔發幹的唇,埋頭開吃。
如果再來點水該有多好,早知道在洗衣房裏對著水龍頭接幾口水的。
有湯!有湯不解渴啊!
不到三分鍾,一盤小山被她剿滅幹淨,連根渣渣都不留。
視線挪在那湯上麵,不等唐少峰發話,她很是自覺的拿起旁邊的碗,用湯勺舀了兩勺,然後端著碗一口灌了。
斜了一眼紙巾,隔太遠。
太過於優雅,怕他起疑,她抬起袖子擦了擦嘴。
“味道很正,應該沒毒。”
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膽怯,說完,她起身離開站到一邊候著。
望著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側臉,她眼眶一酸,差點湧出眼淚,喉嚨使勁滾了滾,她按捺住心裏那股濃烈的酸痛,從他的側臉移開視線,低眉順眼。
唐少峰一個視線也沒有給她,拿起筷子開動,他吃飯的樣子總是那麼優雅,遠看近看都是一副美麗的畫作。
好困,昨天晚上一夜沒合眼,今天又折騰了一整天,眼睛皮撐都撐不動了,就是用兩根牙簽頂著也能將它折斷閉上。
最終沒能熬過,閉上眼睛,重重地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唐少峰偏臉,就看到那個女人側躺在地上,像一灘軟泥。
苗小慧要是知道這個男人又一次藥了她,隻怕要跳起腳來掐死他撓死他,和他快一年沒見,她倒把他這個惡劣的本質給忘記了。
唐少峰起身走到她身邊,手撫上她的臉,還是那樣的光滑細膩。隻是,好像隔了薄薄的一層什麼東西?
他撩起她的左褲腿,或許是為了掩蓋住,襪筒很深。往下掀開那襪筒,那隻小天使刺青赫然眼前,下麵四個小字:少峰如斯。
眼睛猛的一酸,論是行走在刀鋒上的三尺男兒,也差點湧出眼淚。
他將她抱起來,朝著臥室裏走去。
那野林子人跡罕至,多的是野獸和蛇,是什麼力量促使她一個女人跋山涉水,是什麼力量促使她在深夜裏不畏野獸不怕黑夜。
她不是最怕蛇嗎?
救生繩末端離水麵好幾米,她竟然不顧一切的往下跳!
如果她不是湊巧走到那一塊象征性的警示牌那裏,後果真的難以想象!
傻女人!
不知不覺,眼淚還是順著眼角落下,滴在懷裏這個女人的臉上,可惜她感覺不到。
俯臉,他閉上眼睛,壓上那張唇。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亮著臥室裏所有的燈,他脫去他和她的衣服,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赤裸相貼,怕一鬆開,她就又消失不見了。
仔仔失蹤,他心痛欲裂,九天前得知這個女人對他宣布分手,繼而失蹤,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這一夜,他摟著懷裏的小女人,終於合眼了。
苗小慧半夢半醒中似乎感受到一個滑溜溜的身體在身邊,她下意識蹭了蹭,口鼻間充斥著令人微醺的體香,她禁不住臉朝那熱源湊了湊……
一隻掌像遊魚一樣在她身上摩挲,在感覺到那觸感要即將要消失時,她挺了挺身體,不樂意的輕哼出鼻音。
唐少峰的手重新蓋上她的豐盈……體內的塵封的惡獸再次被這個女人喚醒……
喉嚨發幹,他使勁咽了咽口水……萬一,動了這個女人,讓他知道他又一次藥了她,又要離他而去怎麼辦?要是知道寶寶被擄走了,她傷心欲絕怎麼辦?
再也按捺不住,他挺身而上,將自己送了進去,與她深深交融……與她激烈的碰撞。
身下的女人閉著眼睛在嬌喊,隨著他的動作,整個床都在顫抖。
感覺在身下的女人叫聲越來越強烈,他猛的停下,抱著她翻身,她壓在他身上……他頭一歪,閉上眼睛“睡著”。
快要到達頂峰的女人哪裏會樂意放過他,被猛然卸了那股強勁的衝擊力,她早已不見了意識,她雙手撐在男人健碩滾燙的胸膛上,身子瘋狂的聳動,頭拚命的向後仰,不顧一切的叫喊,發泄,似乎要把一輩子的怨恨就此爆發出來……
隨著一股炙熱打在她身體深處,口鼻間縈繞著濃鬱的酒氣,她的意識瞬間被拉回,繼而猛的一驚。
身下,那個男人的臉在這柔和幽暗的光線中更顯得俊朗。
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