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琨喝酒要緊,不想停車費太多時間,便放下車窗,對著那服務員道:"兄弟,麻煩你幫我停一下車唄?"
服務員看了秦琨一眼,眉頭皺的更深了。
"就這破捷達,還用找停車位停車嗎?"服務員心中這般想著,倒是走了過來。說道:"先生,服務是要錢的。"
"不就是錢麼!"秦琨笑了一聲,從副駕駛上的登山包中掏了一下,直接掏出一遝子粉紅大鈔來:"夠不夠?"
看到這麼多錢送過來,服務員嫌棄的嘴臉頓時就石化了。
"這……都是給我的?"
"廢話,趕緊給我停車,我要去喝酒了。"
"哦……好……好的。"服務員接過了錢。
秦琨下了車,將車鑰匙交給他。就火急火燎的朝著酒吧走去。
服務員走在車內,看著手中一遝貨真價實的大鈔,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
他曾經停過很多車。
停過大眾,一次也就一百來塊的小費。
停過本田。也就不到三百塊。
停過寶馬,撐死六七百塊。
最狠的就是一輛法拉利,一次就被打賞了一千多元。
但是這一次,他的三觀被徹底刷新了。
停一輛二手捷達,給了一萬!
這尼瑪說出去誰能相信?
這破車加起來總共也就兩萬的樣子,停車就花了一萬!
酒吧中。
輕柔的音樂,柔和的燈光下,坐著一對又一對的情侶,他們有的在打情罵俏,有的在彼此啃食。
在這群人中,卻有這麼一位二十五歲的女孩,一隻手拿著一瓶深色的紅酒,一個人安靜的喝著酒,愁容滿麵。
這人正是白楊。
現在,白楊的腦子很淩亂。
她已經二十五歲了。
對於女人來說,現在正是黃金年華,也是談戀愛,結婚,生子的絕佳時期。
一般過了這個時期後,女性將逐步走入衰落。
白楊很愁。因為最近她的父母一口氣給她介紹了十多個對象。
相親就好像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沒完沒了的拍打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不管看那個男子,白楊的心中都是毫無波瀾。
什麼月入七八千啊。
有車有房啊。
父母雙亡啊。
一個個條件都可優厚了。
但是白楊心中卻隻裝著那一個人,而且還把心給塞滿了,根本容不下外人入駐。
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白楊心中苦澀的不行,拿起酒杯就又喝了一口。
她對秦琨儼然是動情了,尤其是在秦琨突然消失了兩個月後,滿腦子都是秦琨。
她本以為秦琨結束了高考後,就有大把的時間了。
這兩個月內,她想竭盡所能的靠近秦琨,一步步用自己的真心融化對方,甚至還製定了交往的方式和計劃。
可是……
還沒等著實施呢,她便被別墅中的楊鑫告知,秦琨已經離開東江了,兩個月內恐怕是回不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白楊如遭晴天霹靂,整個人不論幹什麼都沒了勁頭。
兩個月之後,秦琨將會去上大學。
那樣一來,他還會回東江嗎?
顯然是不會的。
那不就是說。她已經徹底沒機會了嗎?
白楊很難過,為什麼自己出生的時候比秦琨早了那麼多年,如果自己和趙蕾的年紀相仿,那該多好啊。
可惜現在她已經有點等不起了,家裏一遍遍的催促,讓白楊心亂如麻。
到底是隨便嫁了,還是繼續追秦琨。
這是個問題。
剛剛結束了相親後,白楊便腦袋暈暈沉沉的來到了酒吧,打算買個醉,放鬆一下。
至於朋友,她一個都沒叫,因為她怕自己喝多了,會把心裏的那個人傾訴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染著紅色短毛的年輕男子穿著一身很潮的很痞的衣服,滿臉笑意的坐在了白楊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