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怕,我不是殺了你父親的人,我隻是知道你的父親是他殺,他並不是死於意外或者……自然死亡,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趙小剛後退兩步,依舊警惕的看著秦琨,甚至還朝著茶幾上水果刀的方向靠攏過去。
"我說過了,我不是凶手。"
"怎麼說呢?"
"我的家人……和你的父親應該是同事。因為我家也有類似你父親這樣的指環,這個指環是假日酒店發的,你的父親是在假日酒店工作的對不對?"秦琨問道。
"你……你家人和我父親都在假日酒店工作?"
假日酒店,就是秦家事務所。
隻不過在外人看來,那隻是一個坐落在郊區的假日休閑場所罷了。
秦琨的話當然是瞎編的,為的就是讓趙家兄妹放下戒心。
秦琨說完,就看了看家徒四壁的趙家,疑惑道:"趙小剛。按理說假日酒店給的薪酬是非常高的,你們怎麼住在這樣的地方?"
"這……這不關你的事兒!"趙小剛說道。
他還是沒有放下戒心。
但是另一邊的趙小園卻對秦琨持另一個態度。
"這個是因為前陣子我家攤上官司了,輸了官司後,房子和車還有存款什麼的就都……"趙小園說到一半說不下去。轉而看向哥哥:"哥,你不用這麼小心的,我覺得他是可以相信的人,再說了,如果他真是凶手的話,根本沒必要和咱們廢話不對嗎?"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趙小剛還是不放心。
"兄弟,有戒心是好事,我不怪你。"秦琨微微一笑,找了個凳子坐下來,問道:"其實我家人也因此遭到波及,所以我一直在追查凶手。"
"咱們是同一個戰線上的。"秦琨神色非常認真的問道:"趙小剛,趙小園,你們能說說你們父親是怎麼死的嗎?詳細說說。"
趙小園聽了,簡單的回想了一下,便道:"六月四日,那天下午我和哥哥正在上課,突然接到警方通知,說是在一個假日酒店外麵,發現了父親的屍體。"
"假日酒店外麵。繼續說。"秦琨記下了這些信息。
"我和哥哥趕緊就去了警局,去的時候,發現父親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秦琨問道。
"是……是頭部遭受重擊,很重的那種,腦袋被……被……"趙小園說不下去了。
因為那個場麵任誰看了都會作嘔。
秦琨大致明白了,接著問道:"還有嗎?"
"沒有了,再就是父親的屍體現在還在海城總警局的法醫停屍房裏放著呢,就這些。"
"警察查出凶手是誰了嗎?"秦琨問道。
趙小園搖了搖頭,神情也變得越來越難過了。
"那你的父親叫什麼?"
"趙輝。"趙小園說道。
"趙輝?"秦琨低著頭,若有所思起來。
的確家族事務所被血洗的時候是在六月三日。
那麼算下來,屍體是在第二天被警方發現的。
這很正常。
也許是在血洗的時候,從樓上拋下去,摔壞了腦袋也說不定。
"你們還知道別的什麼信息嗎?"秦琨追問道。
兩兄妹對視一眼,皆是搖了搖頭。
聽了這話,秦琨有點失望了。
這裏麵特別有價值的內容並不多。
就是趙輝死了,屍體被發現了而已。
不過秦琨也並不覺得意外,這很正常。
如果按照孔先忠的說法來看,他們能知道這些都已經很不錯了。
有秦家封鎖消息,就憑他們兩個,能知道什麼?
於是秦琨隻好起身。勉強一笑:"行,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哦對了,這是我的名片,你們拿著,如果有什麼危險或者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可能的幫你們,畢竟你們的父親和我家裏的人也算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