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目光,讓孔元彬更加不爽了,連著又狠狠的抽了幾下,罵道:"你他媽的,不知道疼嗎?"
"孔元彬,人家身上打了麻藥,你打也是白費力氣,他感覺不到的。"薇爾莉一邊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一邊嘲諷道:"你是豬腦袋嗎?"
"嗬嗬,那我也要打,說不定等他藥效退了,就能感覺到疼了。"
傷口已經打下來,藥效退了的話,肯定會感覺到痛苦的。
但是孔元彬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兒,那就是他們都不敢讓秦琨有知覺,即便這裏是大佬。
"夠了元彬。歇會吧。"孔芸白了他一眼,走到了秦琨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秦琨的眼睛也轉過來,對其對視。倒是沒有半點害怕的感覺。
孔芸沒有廢話。
與秦琨對視了幾秒後,便一個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啪!
接著,反手就又是一個耳光。
反手再來一個耳光。
又是一個耳光。
耳光。
一個接著一個。
似乎要無限製的打下去,直到最後孔芸的手都打的有些疼了,才停了下來。
"這些是你以前對我頂撞的代價。"孔芸淡漠的說道。
打耳光,這便是最大的羞辱方式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孔芸卻把秦琨的臉,打了不知道多少個來回。
孔芸俯身,輕輕的朝著秦琨貼過來,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陳遠,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得罪我。"
"我可不是孔立鵬那種宅心仁厚的家夥。"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我會讓你成為我傾瀉負麵情緒的工具。"
"說白了就是減壓包,出氣筒。"
"隻要我不爽了,我就會來折磨你。"
"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我要讓你活的比死更難受。"
"你不是說要保護孔佳瑤嗎?"
"嗬嗬,我看你拿什麼保護。"
"過兩天,我就把那個小死丫頭一起帶下來,你不是很喜歡她嗎?我約麼著,你們是不是已經是情侶了?"
"那我就更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她了。"
"不知道你是喜歡帶綠帽子。還是喜歡看著她被鞭打呢?"
"不如,我讓你的小情人給你帶個綠帽子吧?怎麼樣?"
"當著你的麵給你帶上,那一定非常刺激。"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孔芸說完,就發出了變態的笑聲。
然而屋子裏的人,除了秦琨之外,卻沒有人露出半點異樣的神色。
她們似乎都希望看到孔佳瑤和秦琨一起被蹂躪的樣子,會非常的開心。
"哦對了,薇爾莉你不是想單獨和他談談嗎?輪到你了。"孔芸說完,便對著孔立德父子使了個眼神,三人一起,走出了地牢。
咣當。
大門被帶上,但是沒有被鎖死。
薇爾莉提出要和秦琨單獨說話的時候,孔芸心中是有猜疑的,不過她倒是很快就釋然了。
這裏是孔家的地牢,就算是薇爾莉有什麼別的想法,也不可能把秦琨帶出去不是嗎?
人走後,靠著牆的薇爾莉緩緩的來到了秦琨的麵前。
她倒是沒有孔芸那些人表現的那麼變態。
隻是眼神裏,帶著一抹火熱。
"陳遠。"
"我其實一直都想和你單獨聊聊,隻是沒有機會。"
"你現在是應該說不了話,但是你能聽到我的話。對吧?"
"對就眨眨眼。"
聞言,秦琨壓根就沒有要眨眼的意思,即便他有這個力氣。
"嗬嗬,隨便了。"薇爾莉說著,就湊到秦琨的身邊,一身香氣,流入對方的鼻息中。
薇爾莉故意將身子貼在秦琨的身上,極具誘惑力。
"陳遠,我其實很欣賞你。"
"之前我請你給我做保鏢,那是真心的。"
"現在,你應該很後悔吧,後悔跟了孔佳瑤,躺了孔家這趟渾水,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