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黎沫嬌一顫了一下。
好像對他一直都沒有辦法。隻要是他的觸,碰,他的親,吻,他的撫,摸,她都能夠在一下子,軟成一灘水。
她對他,一直都沒有抵抗力。
黎沫微張著唇瓣,感受著男人在她的嘴裏溫柔又強勢的肆一虐。
她一直都不知道,祁穆琛為什麼這麼喜歡親吻她的唇瓣。
接吻是隻有深愛的人,才能幹出的事。可是,他卻一遍一遍,樂此不疲,巨細靡遺,深入骨髓的深吻著她。
她感覺,自己快要被他吃掉了。男人的唇齒好像滾動的岩漿,帶著炙燙的溫度,快要把她吞噬,融化……
他細細的,舔一吻著她口腔的每一處。裹著她的舌,一遍一遍的吮……
黎沫神色迷惘,卻毫不招架之力的想,他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能滿腦子想著這種事?
黎沫的眼角掉下了一顆淚。
她使出全力,用力的推了祁穆琛一下。
受傷的祁穆琛一點都不經推。兩人一下子就拉開了距離。
祁穆琛蹙著眉,仍然有些不滿足的想要吻她。卻被黎沫狠狠的一瞪,“祁穆琛,你要是再過來,你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了!”
親親親。這家夥的腦子,每天除了這種事,還能不能有一些積極向上,正麵的東西了?
祁穆琛立馬頓住身形。
笨蛋的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出黎沫藏在這句話裏的隱藏含義。
她說,如果他再過來,她就再也不要理他了。那是不是意味著,如果他現在不過來,她就決定原諒他,一輩子待在他的身邊?
這些,祁穆琛來不及細想。他唯一想到的是,如果他現在過去,黎沫恐怕真的要一輩子不理他了。
祁穆琛頂著一張豬頭的臉,有些可憐的看著黎沫。他很委屈的道,“其實我的手很痛,黎沫,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黎沫氣的笑出聲音。他的手會痛,都是誰造成的?這個白癡。
黎沫很凶的道,“你給我乖乖坐在那兒,我現在就替你叫醫生。”
說完,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
祁穆琛畢竟也是人。沒完沒了的在床上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加上失血過多,他的體力終究跟不上。
在搖搖欲墜的即將昏倒之前,黎沫很及時的上前,讓他倒在了她的懷裏。
祁穆琛因為這個動作,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在昏迷之前,祁穆琛沙啞而堅定的道,“陪我。我要睜開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你在我身邊,陪伴我的樣子。”
黎沫,“………………”
黎沫很想說,誰要理你。但,她的話還未說出口,祁穆琛已經察覺到她可能會拒絕,無比機智的率先昏了過去。
黎沫,“………………”
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她差一點就要懷疑,這是不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了。
可是,哪有人為了演戲這樣傷害自己的?他就是一個瘋子。為了得到她的原諒,甚至連命都不要了。
黎沫低著頭,看著陷入昏迷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