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音,一個錯防不及,蔣恩友便被蔣書豪緊緊地摟住了,一個灼熱的吻落在了蔣恩友的唇上,如同粘人的蜥蜴。
蔣恩友嚇了一跳,使勁地要掙脫蔣書豪地懷抱,但是,蔣書豪摟得很緊,她掙脫不掉。他的吻裏帶著一絲蠻不講理的霸占和侵略,絲毫沒有顧及蔣恩友的感受。
蔣恩友使出吃奶的力氣拚命地要把蔣書豪推開,蔣書豪這才明確知道,蔣恩友是一點也不情願的,這才放開了蔣恩友。
“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蔣書豪的臉上,差點把他的眼睛打落。蔣恩友的眼裏閃著淚光,臉上滿是憤怒意外還有一絲的恐懼。
“恩友,我不明白,我到底哪裏比不上上張寒陽?”蔣書豪大聲地吼起來。
蔣恩友紅著臉,帶著憤恨的淚水,瞪了蔣書豪一眼,什麼也沒說,逃也似地跑回了樓上。
蔣氏夫婦已經睡著了,蔣恩友的心跳的厲害。她心有餘悸,剛才蔣書豪那種強迫的架勢,真的讓他感到害怕。
她匆匆地進了房間,一坐下來,眼淚便落了下來,這是恐懼的淚水。此刻她十分思念張寒陽,那個替她擋酒,時時保護她的寒陽哥哥,此刻想起來,心裏都充滿了溫暖。
第二天醒來,蔣恩友的眼睛還是腫腫的。她雖然從來沒有喜歡過蔣書豪,但是,向來蔣書豪在她心裏的形象是很高大的,是一個能力很強,很上進的大哥哥。
昨晚的事情,讓蔣恩友感到心裏很受傷。是這麼多年來錯識一個人的受傷感覺。蔣書豪拉了一大班人來灌張寒陽酒,蔣恩友就已經很不高興了,他的強吻更讓她感到惡心。
一個晚上想著這個事,都沒有睡好,一早起來,便去了大學對麵的那個大教堂去祈禱了。蔣恩友跪在高高的十字架上,眼淚不住地流,她為著蔣書豪感到很受傷。
她想起昨天早上,張寒陽還來這裏找她,她真希望,今天張寒陽依然會來。
上帝似乎聽到她的祈禱似的,從背後,有人將一隻手輕輕地搭在蔣恩友的肩上,蔣恩友心裏一喜,轉頭一看,卻是蔣書豪。
“恩友妹妹,我昨晚一個晚上都沒有睡,我心裏很難過。剛才,到了家裏,師母說你在這這兒。”蔣書豪的眼睛紅紅的,蔣恩友從沒見過向來篤定的他這個樣子。
蔣恩友站起來,往外麵走,現在是早晨,此時教堂裏隻有她一個來晨禱的人,教堂的大門掩著,光線很昏暗,曖昧不明的。她不想和蔣書豪在這樣封閉曖昧的環境裏相處。
“恩友!”蔣書豪叫住了她:“對於昨晚的事,我想說對不起。”
蔣恩友低著頭,沒有說話。教堂掩著的門縫射進來的一道光照在麵對麵站著的兩個年輕人身上,十字架在兩人的背後的上方。
“恩友,你能原諒我嗎?”蔣書豪急迫地說。
蔣恩友抬頭看他,他臉上又恢複了平時的白淨斯文的樣子,隻是眼裏有一些炙熱,有些迫切。蔣恩友能夠感受到他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