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啤酒的話一瓶就夠了,明天還有手術,可不能喝多。”柳澤偉笑道。
“那就要二十個。”蘇雲道。
“……”柳澤偉怔了一下,二十瓶奪命大烏蘇麼?真的要喝這麼多?蘇雲確定聽清楚自己說隻喝一瓶?
啤酒妹開開心心的去拿啤酒了,鄭仁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叫奪命大烏蘇?”
“有兩個原因。”蘇雲見有奪命大烏蘇,開心的很,“首先最主要的原因是——這酒喝起來醉的快,而且第二天頭疼欲裂。”
“……”鄭仁就不理解了,上頭的酒有什麼好喝的。
一般來講,入喉綿軟,後勁卻很大,醉了之後第二天神清氣爽不用透一下的酒才算是好酒。
“蘇醫生說得對,我一個朋友失戀,拉著我去喝酒。平時一斤白酒的量,喝了八瓶烏蘇,整個人都斷片了。”柳澤偉苦笑道。
“省城也有?”蘇雲詫異。
“沒有。是一個南疆的患者家屬給郵遞來的,說是老工藝產的,和嘉士伯的新廠沒什麼關係。”
“老柳,你的朋友,失戀?”謝伊人注意的卻是這個。
“呃……老樹開新花,也是正常。”柳澤偉本來想開車來著,但是他馬上意識到跟鄭老板的女朋友說話,最好還是本分點的好。
“伊人,別打岔。”蘇雲道:“那個患者還能不能聯係上?我也覺得最近的奪命大烏蘇高級醇和雜醇太多,不如以前的好喝。”
“我問問的。”柳澤偉笑道:“其實以前的酒裏麵,各種醇也比較多,要不然為什麼第二天上頭呢。”
“那還喝?”鄭仁真是不懂這些人的想法。
“不喝酒沒有人生,不喝酒沒有朋友,不喝看什麼都很喪,不喝就會被整個世界拋棄。老板,你注意到我是在說你麼?”蘇雲少有的認真說到。
鄭仁搖了搖頭。
正說著,啤酒妹拎著幾紮紅瓶烏蘇過來。
蘇雲拎起一瓶,倒放在桌子上,“老板,看看這是什麼?”
上麵的簡寫文字應該是拚音wusu但是酒瓶子被蘇雲倒過來,就變成了英文字母——nsnm。
“這是……”
“弄死你們!”蘇雲哈哈一笑,道:“這麼囂張的啤酒,老板你就不想嚐嚐麼?”
“不想。”鄭仁直接把話題給終結了。
“真是無趣的人生,難怪你沒朋友。”蘇雲道:“來,你們喝水,我們喝啤酒。富貴兒啊,烏蘇的地理緯度和慕尼黑差不多,啤酒的味道也差不多,你喝點啊。”
“少喝點,別喝多了。”鄭仁今天略有些緊張。
“老板,你和往常不一樣啊。”蘇雲鄙夷的說到。
“嗯。”鄭仁也承認,“明天的手術,你和富貴兒至少要有一個人搭把手,我怕梅哈爾博士有問題。”
“循環張主任在呢。”蘇雲找借口。
“配合的不夠默契。”鄭仁道:“其實我覺得富貴兒明天肯定上不去,手術比較難,還是你穿鉛衣去配台吧。”
“老板,開始可不是這麼說的。”蘇雲道:“老柳在呢,你幹嘛找我。”
“老柳是腫瘤介入的,心髒那麵不熟悉。”鄭仁沉吟,腦子裏全都是明天給梅哈爾博士做手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