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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伊人、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還有一直跟在鄭老板身邊,不聲不響拎著半人高大拉杆箱的那個小馮。

這得多大手術?老賀都楞了一下。

“富貴兒,告訴鄭仁,這麵的手術我會和柳醫生攜手做的,讓他別擔心。”孔主任站在車邊,和魯道夫·瓦格納教授說到。

“嗯啦!”教授輕快、愉悅的說到。

很顯然,去英國倫敦國王醫院做手術的話,教授還是很開心的。

那麵有他熟悉的醫生,最關鍵的是——這次手術太大了。

手術大,連英國倫敦國王醫院這種級別的醫院都做不下來的手術,自己要上台,這意味著學術地位的提升。

雖然國王醫院並不以心胸外科聞名,可那麵心胸外科的技術力量也是很強的。

能去同行麵前顯擺一下,教授對此無比期待。

上車,老賀揮手和徐主任告別,小聲問到:“富貴兒,鄭老板要你去幹什麼?”

“怎麼說話呢?啥玩意就要我去幹啥?”魯道夫·瓦格納教授一橫眼睛,不屑的說到。

“呃……”老賀怔了一下,馬上笑眯眯的問到,“不是說要做外科手術麼?準備改介入了?”

“老板說,有夾層的位置太長,而且患者的病老鼻子麻煩了,馬方綜合征!術後要是不放支架,還是有可能出事兒,所以手術過程中要直視和介入聯合下支架。”

老賀有點懵逼。

下支架,是能想象的。很多個案報道裏論述了馬方綜合征的象鼻子手術,有的醫生要直視下把支架下進去,撐開主動脈。

可是鄭老板要直視+介入聯合下支架?這麼做有意義麼?

這是一個疑問,老賀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問出來。

手術太大,術前知道越多的情況,術中就能做出相應正確的判斷。

“富貴兒,你給我講講,鄭老板為什麼不直視下下支架?”

“都跟你說了,夾層的位置太長,總不能把患者的主動脈切好多小口吧。”魯道夫·瓦格納教授道:“再說,就算是這麼做,哪有我親手下支架更快、更好。差距,至少有幾個毫米!”

老賀心裏凜然。

手術竟然這麼難麼?

一般醫生拒絕吃線,要是有可能的情況下,都不會下意識的避免帶線做手術。

鄭老板也是如此,他絕對不會為了炫手技而把手術變的更麻煩。

就像是上次瓣膜腫瘤的手術一樣,鄭老板預備了深低溫停循環手術方式,但卻沒用。

而這次,他竟然要帶線操作,就為了術中支架少幾個毫米的間隙。

這種對精準度的要求,意味著患者病情極重,手術要很精密,術中的容錯率極低。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的水平能不能夠?

一瞬間,老賀就開始糾結起來。

“我問了雲哥兒,說是三根頭臂動脈都撕開了,老重了!”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你那麵怎麼做?”

“唉,說是要深低溫停循環做。”

“我一猜就是這樣,要不帶你個麻醉師去國王醫院幹啥!”教授道。

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