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你想做什麼!”程詩若驚聲叫著:“有沒有人!外麵有沒有人!救命啊!”
腳還不得自由,她隻能以手代替腳,支撐著身體閃躲、防護。
“還是個烈婦啊!我就喜歡這樣的!”
身前這男人輕而易舉地就把程詩若的手捏住,看著自己身上短時間出現的指痕印,惡聲惡氣地說道。
說完,臉就朝程詩若懟了過去。
程詩若隻覺得一股臭烘烘的氣息瞬間在自己的跟前四散開來,以前曾經有過的絕望窒息感更是迎麵撲來。
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有過,那種無處可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讓程詩若想逃。
男女的力量差距太大,程詩若身上本來就沒有參與過多的力氣,現在被控製著更是無法動彈。
“啊!”
程詩若喉嚨間溢出絕望又破碎的嘶喊,可是......沒有人來救她......
男人的唇舌在她的臉上,脖頸處,下移到胸前的位置。
每一次的移動和接觸,都讓程詩若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段!
她的手開始無意識地往旁邊延伸,試圖抓住些什麼作為自己攻擊的武器,隻是奈何摸索了好一陣都沒能找到能當武器的東西。
男人的手已經順著腰線往上,再往上,就到胸前了。
程詩若再也無法忍受,這個黑乎乎的頭頂就在自己下巴處,她豁出去了一般,眼神裏全是玉石俱焚的決絕。
程詩若快速低下頭,狠狠咬上男人的耳朵,把全部的憤怒憎恨都用在了牙齒上!
“啊!”
男人沒料到程詩若還有這一手,吃痛叫出聲:“媽的!你給老子鬆口!鬆口!”
認真拿著攝像機錄像的男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趕緊把攝像機放到一邊上前來幫忙,繞到程詩若的身後一手握住她一個肩頭使勁往後扯。
“鬆口,叫你鬆口聽到沒有!”
後麵扯得越用勁,程詩若咬得就越用勁,被咬的男人覺得自己的耳朵有半旯都快脫離自己了,痛得嗷嗷叫。
“姑奶奶你趕緊鬆口吧!我不動你了成不成!再不鬆開我耳朵就廢了!”
任他怎麼叫喊,程詩若就是不鬆口,此刻的她四肢全都無力,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口中這兩排牙齒上。
拉扯她的男人眼見著她沒有鬆口的意思,心裏一急,開始用腳一下一下地踢她的後背。
“他媽的!老子叫你鬆口!你他媽鬆不鬆口!鬆不鬆口!”
每問一句,腳下的動作就重一分,活生生要被程詩若的內髒都踢出來一般。
到後麵,程詩若都覺得自己的胸腔處有血腥味擴散了,但是仍然執著地沒有鬆口。
嘴巴和耳朵交界的位置已經能看到鮮紅的液體溢出,這個做弟弟的一時情急,擔心再這樣下去自家哥哥的耳朵當真保不住了,停下踹向程詩若的腳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旁邊的板凳,提起來就重重地往程詩若的腦袋砸過去。
程詩若整個腦袋都被砸懵了,隻有刺骨的疼痛感傳過來,兩秒之後,就感覺後腦勺的位置濕漉漉的。
她伸手去摸了摸,手指放到眼前一看,鮮紅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