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轉身走了,背影落寞傷痛。
呂輕禾急了,猛地回頭看著燕王,“你相信她的話?”
燕王臉色微冷,“你去酒館查一下,看看她是否與五哥在悅德酒館見過麵。”
呂輕禾道:“就算見過,也不代表暮夢憐說的話是真的,秦王根本不可能要娶她為側妃。”
“你隻管去,你若不去,我叫其他人查就是。”燕王冷冷地道。
呂輕禾跺腳,“你怎麼就那麼容易上當呢?她就是要離間你們的兄弟感情。”
“你隻說去不去!”燕王看著她道。
呂輕禾看著他固執的臉,憤然道:“好,我去。”
她去,總好過別人去,叫其他人去,不知道會打聽到什麼回來。
呂輕禾轉身出門去了,心裏頭恨不得把暮夢憐千刀萬剮。
這女人的心思怎麼這麼歹毒呢?
呂輕禾策馬直奔順德酒館,找掌櫃打聽了一下。
掌櫃叫來個一瘸一拐下人,就是被東方翊丟出去時摔傷了腿。
他對呂輕禾道:“那日確實是有個女人來,叫我去請秦王,說是帶了好酒,請到秦王過來,一定會有賞賜。
殊不知,王爺進了房中沒一會就氣呼呼地出來,還把櫃台給砸了,小人被他丟出去,您看,我這腿還沒好利索呢。”
掌櫃的道:“這櫃台還是新換的,那女子最後也沒給賠銀子,真是晦氣,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叫我等哄騙了秦王爺過來。”
呂輕禾聽了這些話,心中既喜且憂。
憂的是秦王和暮夢憐真私下見過麵,卻沒告知燕王。
喜的是秦王顯然是被騙過來的,且最後發現被騙還發了一通脾氣。
隻是這樣回去跟燕王說,燕王會否沒有嫌隙?
呂輕禾想了想,也拿不定主意,便直接去找暮芸汐。
暮芸汐氣得把剛喝下去的鴿子湯給吐了,杏眼圓瞪,“都要走了,還這般攪和他們兄弟,真是禍害。”
“若不是看在她要走的份上,我早就出手了,隻是免得橫生枝節,打傷了她,她賴著不走就麻煩。”呂輕禾也是很生氣。
暮芸汐道:“這女人滿肚子的壞水,你打了她,不知道她會想什麼毒計來對付你。”
想起在宮裏那些惡人先告狀的話她都說得出來,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功夫已經登峰造極,無人能及了。
“那現在怎麼辦?”呂輕禾一臉惆悵,“要不要編造一些謊話去騙他?”
暮芸汐搖搖頭,“不,你就如實告知吧,這事不難調查,如果你騙了他,他會連你一同生氣。”
呂輕禾道:“那暮夢憐臨走之前,還說此事我早知道,她除了要離間燕王兄弟,還要離間我與燕王。”
“你回吧,免得他知道你來過我這裏,到時候還更生疑。”暮芸汐心頭冷寒,暮夢憐早就已經喪失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