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我當時生產的時候,那位女高人的確是這麼說的啊。”周氏囁嚅地道。
暮泰山見她這樣,突然一巴掌就打過去,怒道:“說,你當初是不是為了爭寵,所以編了個謊言來騙本侯?”
周氏捂住臉,眼底噙淚,“侯爺,沒有啊,我沒有騙你,那個戴著帽子的女高人的確是這麼說的,不僅如此,臨危關頭,是她幫助我生下孩子,她說的話,肯定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為什麼十八年過去了,暮芸汐還沒有給我們家帶來繁榮富貴?”暮泰山煩躁地道。
周氏哭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暮泰山氣呼呼地坐下來,喝了一口水,隻覺得心頭又慌又亂。
這兩年,大哥家,吏部,諸位皇子,但凡能找的,他都去找了,不管用什麼方式,他就想維持著安侯府的輝煌。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他與暮夢憐串聯設計秦王,因為,一旦成功,他再不用為這些事情奔波擔憂了。
可這麼多年,竟還是未能成功!
翌日,衛宣來找暮泰山。
他本以為暮泰山犯下這些事情,也迫不及待地要離開京城。
殊不知,聽得衛宣要送他去南疆,暮泰山立刻就反對,說他會留在京城,
哪裏都不去,京城繁華,南疆荒涼。
而且,對於衛宣也知道了這些事情,暮泰山很是生氣。
且不說讓他去南疆過一些非人的生活,沒了京中的繁華富貴。
不是朝廷的侯爵,隻是一個和任何人一樣的平民,他可不願意的。
暮泰山更生氣暮芸汐的大嘴巴。
這些事情本來沒人知道的,現在已經有三四個人知道了。
暮泰山直鬧著要去找暮芸汐算賬。
“侯爺,您若不走,知道會連累太子嗎?”衛宣不禁也動怒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些夫人不說,她們的侍女不會
說?一旦事情被人掀開,您叫太子和太子妃如何自處?
暮泰山生氣地道:“這是我的事情,我都沒說如何自處,關她們什麼事?”
“侯爺,那些可都不是普通女人,隻德夫人就能叫您掉腦袋,還有其他那些夫人呢?她們的夫家能放過您嗎?”
衛宣苦口婆心地勸道:“您還是趕緊走吧,離開這裏,至少命能保住。也不會連累太子。”
暮泰山梗著脖子:“我怎麼連累他?又不是他與她們有染。不就是幾句閑話嗎?”
衛宣揚高聲音,夾著微慍,“侯爺,您招惹的可不是尋常的女子,她們的夫君是朝中大員。知道嗎?”
“那又怎麼樣?她們不會說,就算真的被她們夫君知道了。他們也不會聲張,誰都要麵子,聲張出去,他們不嫌丟人啊?”
暮泰山昨夜裏衡量過了,這種事情,就算知道,也沒有人追究的。
“侯爺,您就不會想想,他們不聲張,難道就不會有別有用心的人暗中對付您?”衛宣也真是氣得夠嗆,“而您是太子的老丈人,不必您站隊,您都是太子這邊的,對付您的同時,會不會順便對付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