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聽著不咋對勁兒,怎麼像是弄砸了呢?
“你等著,我馬上過去。”陶紫掛斷了電話,馬上穿好衣服下了樓。
梁逸聽著樓梯上有動靜,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了餐廳門口,見是陶紫,咧著嘴就笑了。
那個帥噠噠的笑容衝擊性特別強,冷不丁的向陶紫展露,讓她很受刺激。
對於這個沒安好心的笑容,一般來講,陶紫都會以同樣不懷好意的笑容原物奉還。
可她今兒個沒工夫,不想和帥哥在這兒浪費寶貴的時間。她連微笑一下都覺得麻煩,理都沒理這位如假不包換的高富帥,踩著高跟鞋,噔噔蹬的徑直向大廳外走去。
“誒,你等等!”梁逸覺得她今個不太對勁兒,以往就算是心情不好,也沒有這麼膽大包天,連一點好臉都不給他。
這讓梁逸覺得好沒麵子,剛才為了準備那個笑臉,嘴丫子都咧疼了。他這麼賣力,她可倒好,連個陪笑都沒有,也太不像話了。
“你幹嘛?”陶紫全神戒備,背對著他停下了腳步。
“你不吃早飯?我給你準備好了。”
“我有急事,不想吃。”陶紫壓根兒就沒回頭,言簡意賅的說。
“什麼事?”
“對不起,我沒有義務向你彙報。”
“這個義務,你好像應該有。”梁逸很生氣,這不是明擺著在挑戰他的尊嚴嗎?
沒等陶紫開門,梁逸就走到了那扇門的前麵,手放在了門把手上,很認真,很嚴肅的說:“別忘了,你是我的女朋友!”
看著梁逸放在門把手上的那隻手,陶紫的心頓時悸動了一下,因為她看見,他的手腕上明晃晃的,正戴著她昨天送給他的那隻腕表。
昨天陶紫倒沒覺得那隻表怎麼太好看,不過是一隻腕表而已,再怎麼完美,它在這個時代也沒有太多的實用性。就像那個棒槌洪曉龍說的那樣,現在都有手機了,誰還用表幹嘛呀?
可那隻腕表現在看起來真不錯,和那個帥哥相互輝映,彼此都熠熠生輝,美輪美奐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再美的東西,也得有模特去彰顯它的美。同樣是一件服裝,穿在不同的人的身上,肯定給人以不同的感覺。
就像這隻名貴的腕表,戴在梁逸的手腕上,給陶紫的感覺就更加名貴更加完美了。
“這隻表,你戴著真挺好看的。”陶紫早就忘了他跟她說的是什麼,話題跑偏到十萬八千裏,隻會對著那隻戴著名表的手腕傻笑。
梁逸差點兒沒被她這句話給氣冒煙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她這個人怎麼這麼愛溜號呢?本來他說的是正經話,現在被弄得特別的滑稽,跟手表不手表的有關係嗎?
梁逸伸出手幫她捋著她那順滑如絲緞的長發,表情稍顯沉痛地問:“昨天我說的,難道你還沒理解透?”
“理解透了。”陶紫對近在咫尺的他,還是有那麼點恐懼感,乖乖的點了點頭,聲音小得隻有自己能聽得見。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理解的?”
“這個吧,”陶紫還是看著那隻腕表,覺得它怎麼就那麼好看呢:“你想怎麼做,隨你的便,反正我不能就這樣舉手投降——那不是我的風格,我也不想這麼憋屈。”
“這麼說,你是想跟我對抗到底了?”
“拜托,你用的‘對抗’這個詞非常不準確,這應該叫‘抵禦’,我是保衛我自己的自由,在抵禦非法入侵。”
“那好吧,你來抵禦,那我就去入侵。”梁逸越來越覺得這個小女人可愛了。
如果換做別的女孩兒,恐怕早就乖乖的了,可她就像一隻小刺蝟,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非要把全身的刺都立起來,和他頑抗到底不可。
不過這倒也挺好,至少又讓他有了一次征服她的欲望。
梁逸輕輕地撫弄著她的頭發,湊近了她,用自己的鼻尖輕觸著她的鼻尖,輕聲的說:“寶貝兒,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向我求饒。”
陶紫逃避著他的眼睛,感受著他傳來的氣息,心跳比平時快了一倍都不止。
不過她裝的倒是蠻像的,麵色平靜,說話的語氣也非常堅定:“好吧,那,我等著。”
……
陶紫總算是逃出了他的“魔掌”,心慌意亂的上了自己的車。
這時沙大倫已經跟著走出了別墅,湊過來問她:“陶總,我來給你開車?”
陶紫看了一眼他依舊纏著紗布的手,搖頭說:“不用了,你在家好好養傷吧。”
陶紫沒等沙大倫繼續說什麼,一腳油門,就讓那台車在他身邊滑了過去。
沙大倫被嚇得趕緊退了一步,要不是他反應能力好,這時候腳他的趾頭都被那台車給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