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解藥(1 / 1)

富麗堂皇的別墅區,標準羅馬內庭式的建築,白色的大理石地麵,青銅雕塑的噴水池,極盡奢華。

最中央的一棟別墅內,靠在椅背上的男人把玩著手裏銀色的槍,他精準的將那把槍拆卸組裝著,麵容冷酷俊美,如果不是額頭上的青筋已經在隱隱抽動,從他冷漠的表情中沒人能看出他極力隱忍著欲望。

“老板,你的身體……要不要我找一個女人過來……”

雖然知道這人的定力極強,但是那些人能夠拿出的藥,估計也不是便宜貨。

男人狹長深邃的眼睛微微上挑,掃向說話的人,眼中已經泛起迷離瀲灩的光。

“不用。”

他輕聲開口,語氣寒冷的能讓整棟別墅結出寒冰。

“人處理了麼?”他問。

敢給他下藥的人,不需要繼續存在這個世界上。

“已經斷氣了。”手底下的人謹慎的回答。

傅殃點點頭沒再開口,隨著他手中拆卸槍支的動作越來越快,手下的人也開始冒出冷汗。

所有人都無計可施的時候,一個單薄的身影走進了別墅的大門。

女人!

宋九月一路走的匆忙,終於找到了妹妹短信中所說的別墅,她看了眼手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她的表情有些焦急。

今天的宴會,父親指定要她一定參加,可是她沒有禮服,妹妹說給她準備好了禮服,就在7—11的別墅中,讓她親自去取。

別墅的門大開著,她焦急的向別墅內走去。

突然,一個男人擋在了她的麵前。

“抓起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送進了別墅中豪華的浴室。

幾個女傭上簇擁上來,精致的瓶瓶罐罐被打開,顏色各異的香波液體被塗抹在她的身上,她驚恐的瞪大眼睛,瘋狂的掙紮,卻毫無用處,迅速的被衝洗一番套上浴袍後,她被送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

嘴巴裏的東西被拿走,她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一個火熱的唇堵住。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宋九月再傻也明白了這是一場性侵。

她驚恐的咬住了男人入侵的唇舌,狠狠的咬出了血,同時手下摸到了一把手槍。

她慌張的拿起那支手槍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放開我!”她說。

傅殃的臉上有些譏誚,一把將宋九月拉了起來,她手中的槍也被震在了一旁。

黑衣人見狀,連忙關上了門。

宋九月被甩的一懵,反應過來後想要下床,卻被人狠狠的一拖,毫不意外的又砸在了床上。

她被突然覆上來的男人壓的喘不過氣兒,雙腿不停的蹬著,聽到身上唯一的浴袍被撕裂的聲音,心裏一抖,緊緊的咬著唇瓣。

不要!

她不要被這樣!

“我隻是來拿禮服的!求你放過我!求你……”

宋九月的聲音有些沙啞,躲過了男人帶著濃濃曖昧的吻,偏頭看到一旁的槍,眼裏一紅,再一次伸手拿了過來,抵在男人的額頭上,指尖發抖。

“你別逼我……”

傅殃挑挑眉,理智回歸了一些,現在看這個女人,竟然看出了兩分可愛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敢開槍,真不知道該說她善良,還是懦弱。

快把他給逼瘋了,這果然不是一般的藥啊。

宋九月的浴袍已經被撕的稀碎,映襯著白色的皮膚,刺的傅殃瞳孔一縮,腦袋裏的理智瞬間崩塌。

宋九月的眼淚嘩嘩的流著,她不敢開槍,她竟然不敢開槍,腦袋裏電光火石的一閃,手指緩緩的鬆開,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有病,你就不怕嗎?”

傅殃的動作慢了一分,接著就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

“我就是藥。”

宋九月被尖銳的疼痛刺的渾身發抖,眼淚掉的更甚,她不過是拿個禮服而已,為什麼會這樣。

羞恥,憤怒,絕望……

除了這些,她感覺不到分毫,一想到跟陌生的男人做著這種事情,她就惡心,惡心的想吐。

“我會負責……”

傅殃緩緩的說了這一句,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滿意的勾勾唇角,開始裏裏外外的享用著這個送上門來的人。

到最後,宋九月直接昏睡了過去,眼角依舊帶著淚痕。

醒了後,她甚至不敢再去看床上的陌生男人,拿起床邊放著的禮服,拖著發軟的身體,倉惶的逃出了酒店。

今晚她還要去參加晚宴,爸爸特意打了電話,讓她一定要準時到。

宋九月來不及為自己傷心,匆匆的趕去宋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