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殃給她抹了沐浴露,臉上的表情沒有變一下,將人撈上來後,拿過一旁的浴巾擦幹。
“我都知道了。”
宋九月低頭,也對,憑這個人的智商,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幹了些什麼,有些愧疚的低頭。
“傅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殃將她抱著,放到了床上,聲音溫柔,鼻尖蹭著她的鼻尖。
“所以接下來是你將功贖過的時候了,季池現在並不知道你已經恢複了,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打他個措手不及。”
宋九月的眼裏一亮,緩緩伸手摟住了對方。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國外的軍火線肯定花了你不少心血,被我就這樣毀了……”
“沒事。”
傅殃將她摟在懷裏,有些依賴的將頭埋進了他的脖子裏,像是沒有長大的小奶狗一樣。
“是我的就會是我的,現在隻是別人代為掌管而已,早晚會回來的。”
宋九月的嘴角勾了勾,剛剛經曆了一番紮針,現在感覺渾身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舒張了一樣,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因為這樣,她這一覺睡得無比的香。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總算有種身體是自己了的感覺,她先去跑了個步,陪小黑玩了一會兒,最後盯著手機發呆。
亦白哥的事情和季池有關,她還沒想好要怎樣報複對方,這個人竟然又整出這出。
晚上的時候,剛好季池又發短信來了,宋九月的眼裏閃了閃,回複對方後,直接出了門。
季池確實不知道宋九月已經恢複了,看到這個人來,眼裏亮了亮,這次他要拿到盛騰的商業機密,最好是能夠抖出一些傅殃的醜事,這樣他就可以把盛騰擊垮了。
“月月,你跟在傅殃的身邊這麼久,應該知道盛騰的事情吧,在洛城這樣功利的城市盛騰不可能沒有一丁點的五點,能不能隨便說幾個出來?能讓盛騰垮掉的那種。”
宋九月的眼裏閃過一絲嘲諷,季池是季家人,而且傅殃已經說過了,這個人深得上頭的信任,傅家要是動手,上頭的人絕對會徹查傅家,所以要動季池,最好把罪名推到別人的頭上。
“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帶在身上,季池,要比你跟我過去拿吧?”
季池的眉頭蹙了起來,明明剛剛的短信都已經說好了,讓這個人帶著盛騰的把柄過來,沒想到現在對方喜竟然說沒有帶在身上,這不是在玩他麼。
“月月,你應該聽話的,不能有其他的心思。”
宋九月的眼裏一片澄靜,如同古井無波的水,什麼波瀾都沒有。
“季池,我說的是真的,上一次你跟我在咖啡廳裏的事情,已經被拍下來了,還好傅殃信任我,你說的東西我確實有,不過真的不在身上,你要是需要的話,可以陪我過去拿。”
或許是因為想要打敗傅殃的心太強烈了,季池馬上就答應了,看了還坐在原地的宋九月,眉頭蹙了一下。
宋九月這才起身,慢吞吞了跟在他的後麵,季池的嘴角勾了勾,以為這個人是發現自己的好了,很想趁機挖牆腳什麼的,但是現在他顯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