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晉淵把溫寧弄上了車,男人的動作十分粗暴,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幾乎是把溫寧直接扔在了後座上。
溫寧剛剛被扭傷的手又一次被拉扯到,撕心裂肺的疼。
陸晉淵在後視鏡處看著她,看著溫寧那狼狽不堪,一張小臉被冷汗浸濕的模樣,心中閃過一抹不忍,但終究,報複的快感卻碾壓了一切。
這是她應得的教訓。
……
溫寧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陸晉淵把她弄上車以後,就沒有再管過她,手腕因為骨頭錯位的緣故,疼得撕心裂肺,她甚至不敢動一下,哪怕隻是汽車小小的顛簸都會讓她更疼上幾分。
陸晉淵,究竟想做什麼,就因為懷疑孩子是賀子安的,便要這樣對她嗎?
溫寧忍不住想著,如果是慕嫣然,他會這樣殘酷嗎?
不會,那個女人,像是公主一樣被所有人捧在掌心裏,而她,卻像是一根野草,不管是誰都可以踩上一腳。
陸晉淵把車停在了郊外的一處別墅,這裏位置偏僻,隻有寥寥幾棟別墅,但也相距甚遠,平時沒有車會經過,就算溫寧想跑都跑不掉。
陸晉淵打開車門,溫寧已經疼得神誌不清,他皺了皺眉,把她從車裏拽了出來,看著那已經高高腫起,像是饅頭一樣的手腕,男人涼涼的開口,“溫寧,這是你自找的,你不該欺騙我,背叛我、”
如果她不和賀子安苟且,不和他算計他,他也不會把她折磨成這個樣子。
究其根本,還是她不該背叛自己。
溫寧本來已經聽不太清楚他在說什麼了,隻是,這話太過刺耳,讓她連忽略都做不到,艱難地勾起嘴角,“自找的?”
“陸晉淵,你知道我最後悔的是什麼嗎……我當初,就不該對你有一點多餘的幻想,我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了你。”
“你!”陸晉淵被她這話徹底激怒,手下沒了輕重,直接將溫寧從車裏拖了出來,也不顧是不是觸碰到了她的傷處,冰冷的唇壓了上來,霸道殘酷地堵住了溫寧的嘴唇。
該死的女人,竟然這麼說,她怎麼敢?
陸晉淵氣極,也顧不上其他,用力地啃噬著溫寧的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交纏的唇舌間彌漫開來,他卻絲毫不覺般。
溫寧隻感覺手疼,嘴唇上被蹂躪的地方也疼得厲害,她眼中掠過一絲恨意,猛地對著陸晉淵在她口中作亂的舌頭咬了下去,男人吃痛,動作停頓些許,隨即,卻又更加凶狠地侵犯進來。
“怎麼,和你的奸夫見了一次麵,就連被吻一下都受不了了,你在為了他守身如玉?”
粗暴,沒有絲毫愛意的吻結束後,陸晉淵漠然抽身。
他的呼吸都沒有絲毫紊亂,表情依舊冷漠,就好像剛剛如此瘋狂掠奪的人並不是他一樣,薄唇輕啟,吐出的話依舊是刀子一樣傷人。
溫寧感受著口中的血腥味,被陸晉淵這樣一句又一句地諷刺著,她的心早已經麻木了。
“你又憑什麼管我,把我說的那麼不堪,難道你就很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