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沒有回應,倒是把一隻手伸進了被子裏。
“你到底喝了多……”
唔……
話沒說完,被他強勢的吻住,滾燙的舌探進她的口腔,密密麻麻掃蕩著她的唇齒。
賀南齊掀開了被子,一隻大掌從睡衣申進去,莫著她滑膩的肌膚。
“妍妍,我要你……”
他的唇從口腔移到了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幾乎要將她燃燒。
“先去洗澡!”
“套路,等我洗完澡又裝睡……”
賀南齊是喝了很多酒,但腦子可不糊塗。
他的小女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我不睡,你去洗吧。”
“節約用水,完了一起洗。”
他在黑暗裏撕扯著襯衫的紐扣。
“不行,渾身都是酒味,不洗別碰我!”
哢嚓,她聽到了金屬卡扣迸裂的聲音,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他就像一個火爐貼到了她身上。
堅硬的熱物抵到了她的神秘地帶,她猛地夾緊雙退,“先去洗澡……”
“我就蹭蹭不進去。”
不管不顧她的反抗,他在她的神秘門附近研磨了起來,顧槿妍被他磨的渾身都被螞蟻啃咬一般,又癢又難受。
哧溜一聲,他出其不易的一下子貫穿了進去。
腰背一弓,顧槿妍咬住雙唇,在他後背上用力抓了一把:“騙子……”
男人輕喘著,一下一下掀起有節奏的波浪:“能怪我嗎?我原本就是打算蹭蹭不進去的,誰叫你蹭著蹭著就變滑了。”
“流氓!”
他猛地一記狠的,“我是流氓,可你不喜歡嗎?”
顧槿妍不說話了,反正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有理由反駁。
賀南齊和所有的男人一樣,喝了酒就特別興奮。
床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後,又把她抱到外麵露天陽台,迎著清涼的夜風繼續顛鸞倒鳳。
顧槿妍心裏暗暗的想,她該把他平時吃的那些養腎的保健品給換了。
陽台結束後,又換了戰場,他把她抱到了臥室的梳妝台上,因為動作太大,先是劈劈啪啪化妝品倒的滿桌都是,接著桌腿開始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顧槿妍很擔心這樣下去,桌子會不會倒塌,她便開始反抗,哪知她越反抗,他越是興奮,不但動作沒輕緩,反而還加重了。
啪嗒一聲。
在一記劇烈的收縮中,梳妝台毫無懸念的華麗麗倒了……
顧槿妍癱軟如泥的倒在賀南齊懷裏,恨不得咬死他,感受到她的憤怒,他喘著氣笑道:“明天賠你一個新的。”
她剛想罵他是不是種馬,每次歡愛都像製造一場災難。
結果他先發製人:“我家寶貝真厲害,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硬是吞我精兵數億之多。”
“……”
她還能說什麼。
賀南齊洗完澡後便陷入了深度睡眠,淩晨一點,扔在床頭櫃旁的手機響了。
他蹩眉迷迷糊糊的接起,對方講了兩句話後,他閉合的雙眼忽爾睜開。
猛得從床上坐起來,一邊下床一邊問:“現在怎麼樣了?”
“我馬上過去。”
盡量不吵醒床上的女人,賀南齊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帶上房門,深夜離開了楓園。
趕到仁信醫院時,家裏人都在,徐千嫻一見到他,便慌慌張張的說:“你可算來了,你奶奶一直喊你的名字,這白天才歡歡喜喜,晚上就鬧進了醫院。”
“怎麼回事?”
賀南齊淩厲質問。
“你奶奶看到了你爺爺留給喬希的聲明書,情緒一時激動,昏厥了過去,現在雖然醒了,卻還是很激動。”
賀董事長回答兒子。
“南齊……南齊……”
病床上的老太太夢囈一樣喊著孫子的名字。
賀南齊徑直朝她走過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奶奶,我在。”
賀老太太聽到孫子的聲音,老淚縱橫的哭起來:“南齊,你看到你爺爺的聲明書了嗎?”
賀南齊雖然沒有看到,但他曾經在喬希召開的記者發布會上見過,也知道裏麵是什麼內容。
他一直擔心奶奶見到這份聲明書會情緒激動,如今看來,他猜測的一點沒錯。
他的內心生出不好的預感。
喬希也來了,就站在老太太床邊,賀南齊投給她一記冰冷的眼神。
他再清楚不過,她安了什麼心思,也許這就是她這次回來手握王牌的籌碼。
“奶奶,那份聲明書是不是爺爺留的,還有待我們證明。”
“不,那就是你爺爺的筆跡,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
老太太哭的更淒厲了,“南齊,我要你跟喬希結婚,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