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茴,你說什麼呢!”
顧槿妍麵色凝重,雖然巴薩的條件確實很過分,但對於賀南齊來說,也不是不能割舍的讓利。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
秦九茴撫住她的手背,表情十分堅定。
“秦小姐,我是誠心誠意的幫你,希望你不要拒絕。”
“我知道,但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希望你們能給予尊重。”
顧槿妍不死心,又繼續做九茴的思想工作,可不管她怎麼說,秦九茴始終堅持自己的立場。
最後,巴薩開口了:“既然如此,當事人不同意,那我也就有沒辦法了。”
顧槿妍又氣又急,還想說什麼,賀南齊拉住她的手:“好了,秦小姐說是她自已的選擇,那我們就尊重吧。”
“可是……”
賀南齊用眼神暗示她不要再說什麼,她忍了忍,傷心的跑了出去。
巴薩將賀南齊送出去,講了許多客氣又抱歉的話,顧槿妍倚在車子旁,一直低著頭,眼眶紅紅的。
“賀老弟,弟媳好像很難過,叫她別太難過了,回頭我再勸勸勸安娜。”
“好。”
仿佛意識到顧槿妍要開口說話,賀南齊及時的將她拉進了車裏:“那我們這就走了,再見。”
“你為什麼要阻攔我?那個該死的混蛋,他一定是威脅九茴了,否則她怎麼會不願意跟我們走?還有如果不是她強暴了九茴,毀了九茴的一生,九茴怎麼會願意放棄自已的人生?”
“形勢你還看不懂嗎?確實是秦九茴自已不想走的,這跟巴薩威不威脅沒有關係,巴薩想要我紅海的高鐵,這對他來說是無法抗拒的誘惑,所以問題不在巴薩身上,而在於九茴自身的想法。”
“那他強暴了九茴總歸是事實吧?!”
“是事實沒錯,但對於巴薩這種黑道首領來說,他們看中了什麼獵物就像要占為己有也是正常的現象,就像他今天要是不說,我都不知道我的人差點都要成為他的壓寨夫人了。”
顧槿妍一陣窘迫,惱羞成怒的別過頭,“誰是你的人!”
車子開到一條街口,她喊道:“停車。”
“你要幹什麼?”
“我去九茴的客棧裏等著,我一定要說服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賀南齊沒有勉強她,主動讓司機停了車:“我就住在昨天的酒店裏,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這個時候,顧槿妍已經不用擔心巴薩的人還會到處找她。
沉悶冷肅的暗灰色房間內,巴薩目光淩厲的打量對麵床上坐著的女人,他慢慢的踱步過去,伸出手指掐住女人的下巴:“說說看,你是怎麼想的?居然不肯走?你不是做夢都想著擺脫我嗎?為什麼又不想走了?恩?”
秦九茴咧嘴一笑:“當然是我愛上巴薩先生,舍不得走了……”
巴薩聞言忽然一把揪住她的頭發,麵色一變:“少他媽給老子裝,愛上老子了?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被你忽悠?”
他隨後又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這次沒有粗暴的占有,而是取來一個皮夾,皮夾一打開,裏麵是粗細不一的十幾根銀針,對於這些銀針的用處,秦九茴再清楚不過了。
這就是他巴薩懲罰人不留痕跡的特殊刑具。
“說不說實話?”
他挑了一根尖細的銀針,朝著她後背狠狠的紮了進去。
秦九茴痛的眉毛擰了一下,沒有叫出聲。
就在昨天晚上,她才被這些銀針洗禮過,巴薩不會用皮鞭打人,因為用他的話說,嬌嫩的皮膚留下疤痕這個女人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渾身都是疤的女人。
他用這些銀針即不會留疤,還能讓她們承受比皮鞭抽在身上還要痛數倍的痛苦,這就是他所要的滿意的效果。
女人不聽話了,忤逆他了,被教訓過後,還得用看上去完好無損的身體繼續為他賣命效勞。
“說,為什麼不肯走了?”
銀針一下一下的紮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像被撕裂開一樣,可她漸漸已不覺得疼痛,也許身體麻木了,心麻木了,也就不知痛為何滋味了。
“看來這是免疫了是吧?”
秦九茴身體上的絕望激起了巴薩的憤怒,他換了一根大頭粗針,朝著她的手心用力紮下去。
啊——
針頭從她的掌心刺穿到她的手背,秦九茴被刺骨的疼痛逼的慘叫了一聲。
巴薩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