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不如你來配合我一下,回頭我讓你看一出精彩的好戲,到時候你是不是還堅持今天的立場,我們再來驗證一下如何?”
賀佳音困惑不解的望著他。
“你從小被母親灌輸了太多三觀不正的觀念,是時候讓你成長一下了。”
深夜,賀南齊來到賀家,賀家其它人都睡了,他徑直走向禁閉室。
一天的時間,徐千嫻仿佛老了十歲,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堪,再也不複往日的容光煥發。
“你來幹什麼?”
她咬牙切齒的開口,似乎那進來的不是她最親的人,而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來向你說明一下外麵現在的狀況以及你接下來可能需要麵對的局麵。”
賀南齊抬眸淡漠的掃她一眼:“二叔已經回來了,他當場就表示要把你送去做牢。”
徐千嫻眼中閃過一絲異樣,轉瞬即逝。
“按父親的意思,他應該也是這個意思,他們不會把你在這間禁閉室裏關一輩子,但他們也不會放你自由,所以,接下來你要去的地方,極有可能就是那冷冰冰的永無天日的監獄大牢。”
“不可能!”
徐千嫻臉色煞白。
“你以為我揭穿了你,真的是希望你落得這樣淒慘的下場嗎?並不是,我隻是恨,恨你弄丟了我的兒子,我想讓你受一點懲罰,但就像賀佳音說的,不管怎樣,你都是生養我的人,我再怎麼冷血無情,也不至於如此絕情絕義。”
賀南齊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將一張暗黑色的卡遞過去:“這裏麵的錢足夠你一生衣食無憂,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試圖阻攔父親他們放棄尋找你,讓你度過一個雖然沒有親人在側但卻能享受到自由的晚年。”
徐千嫻望著那張卡,沒有拒絕也沒有接過。
“你想想清楚了,你的那名情夫他是不可能來救你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道理難道你活了幾十年還不能體會嗎?當年據說父親追你追的相當熾熱真誠,可最後又怎麼樣,你終抵不過一個去世的老人,別再執迷不悟了,這世上沒有可靠的男人,自己活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你最後可以離開的機會,如果你放棄就等於放棄了餘生,以後不管你是進監獄也好,還是比進監獄更淒慘也好,我都不會再管你。”
賀南齊說完,就要收回手。
關鍵時刻,徐千嫻奪過了那張卡。
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禁閉室。
“等一下。”
賀南齊跟出來喊住她:“切記不可聯係家裏任何人,佳音也是,你最好悄無聲息的走,多逗留一分鍾,你就多一份危險。”
徐千嫻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南齊,媽還能再信你嗎?”
賀南齊立在原地,目光如水,寡淡無波:“你可以選擇不信。”
徐千嫻最終選擇了相信他。
賀利達接到侄子的電話時,他正在賀家後花園裏晨練,這是他多年的好習慣,風雨無阻。
“南齊,一大早的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二叔,方便出來吃個早飯嗎?針對我母親的事,我想跟你談一談。”
賀利達晨霧中的眼睛有些看不清神色,他擦了把頭上的汗答應:“好啊,什麼地方,我這就去。”
賀利達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淡定從容的出門了。
他來到約定地點時,賀南齊還沒到,手伸向大衣口袋,他摸到了一個堅硬的金屬。
等了約摸十來分鍾,賀南齊的電話來了:“二叔,真是抱歉,我臨時有點事,可能過不去了,這樣吧,早餐我已經預定好了,你吃完了再走,上午等我公司的事忙完了,我去家裏找你。”
“沒關係,那你忙吧,早上沒時間,我們中午一起吃飯也可以。”
“好的,那中午我們再約。”
賀利達掛了電話,手伸向大衣口袋,又摸了摸那個堅硬的金屬。
前台可能是接到了電話,片刻後,就有服務生將早餐端進了包廂。
賀利達吃到一半時,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踢開了。
----------
進來的人會是誰呢?
嘿嘿,你們一定猜不到。
明天會有好戲上場哦,大家拭目以待吧~~~
比較燒腦,記得喝六個核桃~~→_→?懷疑的小眼神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