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哭出來了整個下午上著班都特別難熬,總是出神,夏明林和顧斌是餘策的好兄弟;我都不留他們的號碼,我想有什麼事情都是餘策聯係他們,從沒想過會和餘策分開,需要我單獨聯係他們 。此刻覺得自己怎麼一點餘地也沒給自己留呀!
阿麗在一組我在二組,阿麗他們事情做完了,都提前半個小時下班了。我們一組不但不準時下班,還拖了半個小時。下班的時候廠裏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門口也不再擁擠阿麗打電話給我,說家裏沒鹽了叫我帶包鹽上去;一包鹽就不去超市買了吧,隨便在小賣部買都可以吧!走著走著自己又改變了主意,還是去超市裏麵買吧,超市裏麵應該應該有保障,外麵的萬一買到假鹽呢!就去超市,買出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半過快七點了。
過馬路到對麵左轉就是進租房的巷子,但就是四米的馬路是我最不喜歡,最不想走的路!
本來還不熱鬧的路上就沒多少人,四米的距離,不!三米的距離;餘策手裏牽著一個短頭發的女孩,以為是我太想他了把路人甲看成了他!站住定定的看著,沒錯就是他!
牽著的女孩像是那個叫司靜紅的女孩呀!她之前是烏黑的一頭長發呀,難道真是楊鬆給她剪的? 餘策牽著她的手!曾經他也是這樣牽我的手呀!他看到我了,一瞬間的慌張接著就是從容淡定的回頭在女孩耳邊說了什麼,女孩微笑著放開他的手繼續向前走;那一刻我的腳就像是被灌了鉛,沉重的抬都抬不起來!
餘策沒有向我走來,而是左轉。
他是要回去?顧斌叫他了?他答應要去了?他沒有回頭看我,隻是放慢了腳步;我有太多問題一定要問他。
我大步走上去跟在了他後麵,他沒有開口先說什麼?已經爬樓梯到三樓了,我實在忍不住了,現在不問,估計一會兒他們幾個都在更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我大步走到他前麵攔住了他。
我: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他看著我,陌生冷酷的眼神!
我餘策:你要我說什麼?
我:你就不想解釋什麼嗎?我們這段時間關係這麼差,你就不說點什麼嗎?
他看著我不說話,靠在他左邊的牆上手插在褲子口袋裏,一副愛誰誰的表情。
他不理我,我就看著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不好的我電話響了,我沒接。
電話響了兩次我都沒接,我知道是阿麗打的;我怕我接電話的功夫他給我解釋我聽不到。
他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看著他手裏我們曾經叫做"情侶電話"的電話此刻覺得分外的刺眼。
他說了一句"嗯,在樓梯上了,馬上就來!"
那應該是顧斌或者夏明林給他打的了。
他把電話揣回口袋,看我沒有要讓他上去的意思,他也不說什麼,點了支煙抽了起來;他點燃了煙也點燃了我的脾氣,我一把搶下他的煙,扔到樓梯轉角的角落裏!我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他凶神惡煞的看著我,我心裏還擔心他要動手打我?他很生氣卻也壓低了聲音。
餘策:你究竟要怎麼樣?
我:什麼叫我要怎麼樣,是你要怎麼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餘策:他們都在上麵等著呢,有什麼事上去再說,要吵架關起門來吵行不行!
我:什麼叫要吵架哦,我給你發的信息你沒看到嗎?
餘策:看了!
我:那你還要回去當著我們朋友的麵說嗎?你不會覺得丟人嗎?
餘策很無奈的樣子。
我不知道我在他眼裏是什麼樣子了,但是他在我眼裏特別的醜陋,還像是我對他糾纏不清的樣子!
以為他要轉身走了,他卻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大步的走了上去;我又跟著走了上去,他沒有要等我的意思,走的很快!我也走的很快但是追不上他。
我到家的時候,他和他們三個不知道說了什麼都笑著;就像剛剛和我麵紅耳赤的人不是他!我的不開心,我的暴怒他都不在乎!
我目睹了他牽著別的女孩的手,他無所謂,怎麼說我是他的陌生人?
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手裏的鹽狠狠的就咂到了他的胸口上,我使出了渾身的力量扔了出去!
平時用牙齒,用刀都不容易的撕開個口子的袋裝鹽在被我咂過去的那一刻爆開,鹽瞬間噴灑了一地,他們三個都驚呆了!餘策更是驚奇得忘了反擊(一個正常人在受到攻擊的時候本能反應出來的反擊),阿麗先反應了過來,快跑到門口站著的我身邊,身體擋在我麵前,手壓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