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個號,拿著病曆本快步的走進了外科。
"醫生,幫我看看。"
我把病曆本放在了桌上,放下擋住我臉的包包,那醫生有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現在的女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去做小三,被人打成這樣了吧,看你傷沒有什麼,我給你擦點醫用碘伏,開點消炎藥就好了。"
我睜大的眼睛瞪著這個口無遮攔的男醫生,敢情是把我當小三了呀。
他輕輕的用醫用碘伏在我的受傷部位邊緣輕輕的擦拭過後,然後坐了下來,直接翻開我的病曆本刷刷的寫了起來。
刷刷的寫完一些我潦草的文字後,合上了病曆本,順便瞅了一下我的名字。然後有些傻眼的看著我。
"白素素。那個某某第五小學的白素素。"
我也愣了一下,我小時候好像是在那所小學讀書。然後有點木訥的點了點頭。疑惑的望著正上下打量著我的男醫生。
"你真是白素素?"
男醫生有點不太相信的望著我。
"如假包換。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小白。"男醫生放下手中筆,挑著眉笑了笑。
額。小白這個稱呼我好熟悉,是我們小學的教導主任給我取的,那個被我稱呼為冷麵的男人。
"我真記不起你是誰了。"
我那不大靈光的腦子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起眼前這個長的眉清目秀的男同誌是誰。
"白素素還是這麼小白哇。我是林澤。"
"哦,哦,哦。想起來了,不就是小學那個被我一不小心拔了褲子露屁股的林澤呀。"
聽他這麼一指點,我還真想起來了。
"白素素,你能不能注意下場合,現在你多大了,還是這麼說話沒有分寸。"
林澤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一滴冷汗。有些責備的看著我說。
"哦,對不住哈,現在你小子都當醫生了哈。看來被那冷麵教導過的都是好孩子。"
"額。小白,其實許老師蠻好的,他現在被你害得沒有當老師了,開了一個大公司,好像是化妝品方麵的。"
我想起了小學時候那個冷冰冰的教導主任,小白這個稱呼也是拜那個冷麵賜的。
林澤又幹笑了一聲:"我記得那會,你白素素就是跟那個許老師幹了一架還特意抹黑了許老師才被轉學的吧。"
"別提那個老師,想起來我到現在都想揍他。"
我的眸子裏放射著怒火的光芒,都多少年過去了,可見我對那個老師的厭惡有多深。
"話說,你這個傷是怎麼來的。不會真向我剛剛那樣說的吧。"
"去你的,我都結婚三年了,怎麼可能去做小三呢?"
我狠狠的白了林澤一眼。拉下眼簾,眸子裏說不出來的悲傷,哎,是小三闖入了我的家庭。
"白素素,你都成了大媽級人物了。"
林澤的嘴大口張開著,驚訝的看著我,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用手戳著他穿著白大褂的胸膛。
"大媽級人物怎麼了,咋滴,你有意見嗎?"
"沒,沒有。我隻是好奇而已。"
林澤想起可能是想起了我小時候捉弄人的手段,現在還是有些忌憚的。我收回自己尖銳的手指。
林澤看了看一笑手表,然後靜靜的對著我說:"我快下班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加上我們多年未見,等會我請你吃飯吧。"
"好。"
"林澤。趕快來看看小月。"
就這這時,醫務室裏進來了兩個人,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女。
"就是她打的我。"
尖銳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