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小李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靜靜的望著我。
"嗯，我確定。"我點了點頭，臉上泛起的冷意越來越深。鳳清歌，如果真的是你推我婆婆下樓的，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小李，我已經讓人去綁鳳清歌去了。估計等會就回來了。到時候好好伺候一番。一定能問出個所以然來。"我冷冷的說著。眼裏劃過一絲憤怒的表情。
"小李，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我看了一眼小李。
"好。我也很想知道奶奶的死是不是人為的。"
坐在小李的車裏，看著小李的背影。靜靜的發呆著。
"小李，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過了一會，我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說。"小李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
"為什麼奶奶察覺我是她兒媳婦後，會先打電話給你。而不是冷麵。"
"哦。奶奶跟我說也隻是懷疑而已，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是不會先告訴他的，因為怕他接受不了你萬一不是的打擊。他。"小李又看了我一眼。停頓了一聲。
"去年有一次，他在擁擠的道路上開車去上班的時候，在路口發現了一個背影跟你及相似的女人，趕緊下車，上去追那個女人，結果在十字路口被車給撞了，還好福大命大，那司機刹車穩，隻是撞傷了腿，不然。。"
聽著小李說著冷麵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心裏一陣感動。他真傻。如果不是走運的話，估計我回來的時候，都已經看不到他了。
"當時奶奶隻是感覺而已，我跟奶奶都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你就是白素素。奶奶叫我回去，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小李。
"一年前。奶奶把她的那兩份遺囑交給了我保管。如果你真的是的話，我就得把那兩份遺囑交給你。"
"我婆婆真的是個好婆婆。"我歎了一口氣，把目光移向了車窗外，感覺一陣心酸。
"我一定要給我婆婆報仇。"
汽車剛到我辦公室樓下的時候，我跟小李的電話同時響起了。我看著我的手機是張進的打來的。
"白姐，我和兄弟們剛到鳳清歌的別墅門口，就發現鳳清歌跳樓自殺了。"
我手裏拿著手機傻眼的看著正在接電話的小李，他也詫異的看著我。
"鳳清歌跳樓自殺了。"我跟小李同時說出了口。鳳清歌跳樓自殺了，這還真讓我有點兒接受不了，剛想去綁她回來詢問我婆婆的事情，結果她就在家裏跳樓自殺了。難道是我的藥放的太多了。不可能啊，按照劑量來說，我的口服液是加了毒品的。給的藥是會產生幻覺的。不過是慢性藥，不可能出幻覺會很嚴重。最多隻是會覺得她長的很漂亮而已。想到這裏，我的腦海裏滑過了夏雲飛的身影。
"姐。她是我嶽母，我得去看看了。"小李看著我平靜的說著。
"小李，帶上我，我也去看看。"
沒過多久，我們趕到了事發現場。現在已經被拉起了警戒線。小李跟警察說我們是鳳清歌的家屬，所以警察讓我們走了進去。
鳳清歌住的房子是單獨的小洋樓，有三層。。進入院子後，我看見了倒在地上的鳳清歌，腦漿都被摔出來了。鳳清歌的身上，蓋了一塊打白布，許小月和許誌堅分別跪在了鳳清歌的身邊，大聲的哭泣著。夏雨薇跪在了許誌堅的身後，夏雨薇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瘀傷。看來昨天又是遭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