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塵一臉不耐,“事多!”
兩人往前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家茶樓,見裏麵的人不多,兩人上到二樓找了一個安靜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等小二上過茶,俞安塵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淡淡地說道:“有什麼事,說吧。”
宋寧遠動作優雅的端起茶杯,揭開蓋子吹了吹,接連喝下幾口茶,這才滿足的噓出一口氣,歎道:“這茶樓裏的茶比軍營的真不知道好喝了多少倍?”
“你今天去軍營了?”俞安塵隨意的問道。
“是啊,跟付大人一起去的,還在那裏吃了中飯,你不知道,那裏的飯菜有多難吃!”宋寧遠一想到那個味道,就覺得心肝脾肺腎都要揪在一起。
俞安塵語氣涼涼地送他兩個字,“矯作。”
見他不相信,宋寧遠連忙重申道,“我說的是真的,那餐飯真的是我有生之年吃過最難吃的飯!”
俞安塵撇了他一眼,一副原來你就是想跟我說這些破事的神情,然後把目光轉到了窗外。
“我想跟你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另有其事,你知道我在那裏看見誰了嗎?”
俞安塵繼續看著窗外,明顯表達著自己的不感興趣。
“我在百裏將軍帳裏,看到一個小個子士兵跟某個人長的好像,如果不是知道那人此時正在宮裏養病,我就以為真的是她了。”宋寧遠說到這,見俞安塵仍然無動於衷,不由問道,“你就不好奇我看到那人長的像誰嗎?”
“像誰?”俞安塵收回目光,配合的問道。
宋寧遠壓低聲音,“像誰?像宮裏的一位公主,就是你的學生,成陽公主。”
俞安塵臉色一僵,瞳孔緊縮,他盯著宋寧遠的眼睛問道:“你說像誰?”
“像成陽公主。”
“不可能,她人明明……”俞安塵說到一半,馬上反應過來改口道,“明明就在宮裏養病!”
宋寧遠被他激烈的反應給嚇了一跳,不過他並沒有多想,以為俞安塵隻是意外。
“是啊,所以我才說隻是長得像嘛!再說了,軍營是什麼地方,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可能進得去那種地方,你說是不是?”
“……”俞安塵沒有應聲,他覺得宋寧遠太小看成陽了,那可不是個一般的姑娘家。
“對了,今年的南北營比試,你去不去看?如果想去的話,我可以利用職務之便,給你安排個位好置。”
俞安塵興致缺缺地拒絕道:“不用了。”
“別拒絕的這麼幹脆嘛,兩軍對壘還是有些看頭的。”
“不用。你還有其他事要說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見小師弟真的不感興趣,宋寧遠表示遺憾,“好吧,我們一起走。”
“不必,不順路。”
“哪有不順路,不是前麵一截還是順的嗎?”
俞安塵聽了,腳步邁的飛快,明顯一副不想跟某人同路的樣子。
看著背影漸行漸遠的小師弟,宋寧遠慢下了腳步,嘴裏嘀咕道:“跑那麼快幹嗎?我又不是老虎,同個路還能吃了你不成?”
俞安塵一回到太師府,便迫不及待的吩咐下人去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