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審訊的時候不說,反而留到現在來翻供?”軒轅景昊步步緊逼,不放過柳清的任何一絲表情。
“當日…當日…”柳清遲疑的支吾著,“當日我心存僥幸…故而未曾說全…”
軒轅景昊怒極,在他眼中柳清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般的人物,沒曾想,自己有朝一日還會被這種人陷害了,這對他來說簡直算的上是恥辱。
“你口口聲聲說本王與你苟且,那你就說說本王與你到底一起做了些什麼?”軒轅景昊冷冷的看著柳清,就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我倒要看看你能翻出什麼風浪。“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本王確實與你和共事過?”
柳清被軒轅景昊的目光駭到,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小步,往日沒見這個女婿如此強硬的氣勢啊。
隻是這汙蔑也汙蔑了,隻能圓謊到底了,柳清混跡官場這麼多年,多小算個人精。“罪臣與王爺商討之時,從來隻有王爺與我二人在場,是故王爺你叫我拿出證據來的話,我也是拿不出的。”
柳清隻管做那滾刀肉,天不怕地不怕了,除了軒轅景昊,誰都不知道這是真是假,反正皇帝已經起了疑心了,他的任務也算是做到了,這下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軒轅景昊目光溫度一降再降,“你這般說辭倒是想要本王背下這個黑鍋不成,本王清清白白,天地可證。”
“三王爺,你這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了,未免太寒了你老丈人的心啊!”柳清底氣不足,也隻能強硬了語氣。
“你這平白無故的噴本王一身狗血,難不成本王還要順著你不曾?”軒轅景昊在軍中已久,久經沙場的那骨子肅殺之氣,此時有隱隱冒出來的念頭了。
“你…”柳清還想在辯駁幾句,好將軒轅景昊徹底拖下水。
“行了!”皇帝一聲斷喝,阻止了二人繼續唇槍舌劍下去。
“皇上…”軒轅景昊連忙收斂氣息。
“把柳清帶下去,”皇上吩咐自己的禦侍。
待侍衛把人再度押解下去後,他才開口,“景昊。”
“是,兒臣在。”軒轅景昊應聲。
從感情上來說他是真的不希望軒轅景昊與柳清勾結,但是他的疑心病又犯了,他看柳清說的也算有理有據,還真的像那麼個樣子,從實際出發他又覺得胡說八道,軒轅景昊的身邊有哪些勢力他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心裏兒明鏡似的。
“朕並不相信柳青所言,隻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隻是他生性多疑,就連他自己的親生的兒子他都不能盡信。
軒轅景昊默然,他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怎的忽然扯上了他。“柳青純屬汙蔑兒臣,望父皇明鑒。”
皇帝看軒轅景昊的態度,又不像真的有所勾結,而且說他真的想勾結的話,也沒有必要親自將自己的合作者揭發啊。更何況對方不僅僅是他的合作者,同時又是他得嶽父。
隻是…………
皇帝心思詭異難測,軒轅景昊隻一言不發站在書房中央。
“景昊,你府上開資如何?”皇帝沉默半晌,莫名其妙的問了軒轅景昊這麼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