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渾不在乎,也不生氣,咯咯笑道:“瞧你說的,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犯得著嗎?我就是想到他明天醒過來,發現在我的大床上,我在穿一件性感的睡衣,嘖嘖,你說他會如何?”
博弈卡心裏安定了幾分,也想傑西卡沒這個必要背信棄義,無奈道:“要真是這樣,你帶走就帶走,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可千萬別太過分,辛思昂有老婆的,而且還懷孕了,因為之前約翰的事情,他把老婆安頓好了,你別玩火自焚。”
傑西卡撇撇嘴,不喜歡聽他說教,道:“那就這麼定了,我把人帶走。”
博弈卡歎息一聲,卻沒說什麼。
傑西卡這種女人,說是蛇蠍心腸,黑寡婦,竹葉青都不為過,要說她會對辛思昂真動了心思,博弈卡不信。
要是這種毒婦都懂得了情情愛愛,估計這年頭沒有純真少女了。
他也不想攔著,索性聽之任之,玩大了,倒黴的也是傑西卡,可不是他博弈卡,他管得著嗎?
李柳給辛思昂處理了傷口,簡單包紮起來,傑西卡就下來要人。
李柳有些不喜歡這漂亮女人,可傑西卡說是辛思昂的小三,而且說大大方方,這反而讓李柳不好強留。
不過看著傑西卡說自己是小三那得意洋洋,怡然自得的樣子,李柳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婊子,實在是沒見過做小三這麼耀武揚威。
傑西卡不跟孩子一般見識,找人帶上辛思昂,直接離開。
次日清晨。
辛思昂睜開眼睛,感覺自己渾身酸疼,可傷口已經開始迅速結痂,體內那一股土黃色元氣不停的流轉,幫忙對他的身體縫縫補補。
他坐起來,左右打量幾眼,瞬間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是一張大床,很寬敞舒適,不過床上居然擺了好幾件女士內衣,都是特別性感那種,還有幾根長頭發擺在旁邊的枕頭上。
搞什麼?
我昨晚身受重傷,怎麼掉進女人床上了?
不是應該在博弈卡的廠子裏?
他抓抓頭,剛轉頭看向門口,就看到穿著長裙的傑西卡走了進來,那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看著辛思昂。
傑西卡顯然是聽了博弈卡的話,不敢玩過火了,就弄了幾件內衣惡心惡心辛思昂。
“這裏是……你住的地方?”
辛思昂爬起來,忍著疼也不敢繼續躺在床上。
傑西卡哀怨道:“怎麼?吃幹淨了就不認賬,還要撇清關係?”
辛思昂臉都黑了,他吃幹淨啥了?
她?
辛思昂苦笑連連,指指自己身上的傷勢,無奈道:“傑西卡,別玩我了,我都這筆樣了,你感覺我能吃幹淨你?就是現在你脫光了在我麵前,讓我擺弄,我身體也不允許。”
傑西卡好似抓到了他的小辮子,沒好氣道:“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都很壞,這就開始想我脫光衣服了?”
我的天!
辛思昂用手捂住腦袋,無奈道:“隨你說,我既然在你這裏睡了一晚上,看來你跟博弈卡都跟羅伯斯做了交易,回頭你離開看到羅伯斯,幫我帶句話,我跟毒蛇不死不休,作為盟友可以,要是把我擺在棋盤山,我第一個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