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衛為了活命,自是要拚出一條血路來。
“本官奉命捉拿凶手,晏大人可是執意阻攔”容客從袖中取出一塊麒麟符高舉著。
“不敢”晏揚拱手行禮。
眼睜睜的見著兩人被帶走,晏揚知曉了是陛下的意思,隻能拉著白雪往王府趕去。
說著是捉拿凶手,可兩人的身份特殊,並且並未真正獲得證據,宋姝他們隻是前麵有一群侍衛開口,後方幾人押送著。
街道的四周像是靜止了一般,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一群人。
從上午知曉了相府世子被人殘忍殺害之後,現在見著大理寺的人押著二人,便是猜想到了兩人是殺人凶手。
“都說這二人是京城出名的的紈絝子弟,以往還以為是有人汙蔑,哪成想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的出,真是蛇蠍心腸”
“自家兄長都能殺害,這是多恨的心呐”
“噓,小點聲”
四周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入二人的口中。
陳風吟的背上還背著那碩大的包袱,聽著四周那些指指點點的閑言碎語,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仿佛一切與他無關。
宋姝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還能入獄,容客對兩人也並非其他犯人一般,兩人被關在單獨的兩間你牢房內。熏爐裏飄出著嫋嫋的檀香味。
“說吧,為何殺害陳風澈”容客坐在書桌前,垂頭專心研磨。
宋姝在房間內席地而坐,他們的牢房雖然幹淨,卻也是空蕩蕩的,不見任何的刑具,更沒有桌椅。
晏揚,才入侯府,便是見著正堂裏正襟危坐的定國候,顯然是等候多時。
“侯爺”晏揚上前行禮,很是內疚,如果那日宋姝不是為他出頭,也不會射出那隻箭,被當做把柄。
“不日我便帶軍討伐北胡,姝姝便交於你了”定國候的探子早已便得知消息,如今他不敢輕舉妄動。
隻等著皇宮德貴妃壽宴後,才能救出女兒。
“無礙,大理寺的人不敢動她分毫”定國候知曉便是沒有今日的栽贓,也還有其他,隻是苦了姝姝要在大理寺餓幾天了。
“晏揚有些擔心,那些侍衛全部被殺的話,死無對證,就算是查出真相又如何,如果那些人全死了,那最後也會是他們定國候府的人殺害相關證人。
右相最看重的大兒子沒了,真正的凶手卻是他們王府自己人,如今為了陛下的大業,讓死後的世子也是遲遲不能下葬,他更不能手刃凶手。
右相夫人早已哭暈過去了,聽聞自己的小兒子殺害了自己的大兒子,雙胎兄弟,隻能活一人,這是以往就流傳下來的,可是她不信,如今同胞相殘,她隻恨當年不夠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