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青衫男人出現的有些突兀,以他偽境金剛的修為,竟然沒有察覺到身旁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還不等男人回過神來。
“她很好看?”
男人聽到身旁的青衫男人開了口。
可是似乎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男人就聽著青衫男人像是自言自語,視線望著那處已經關閉了的窗口,呢喃自語:“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他聲音輕輕。
“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男人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危機感。
他臉色猛然一變,渾身汗毛本能的戰栗而起,就要起身。
可是他的生命已經在上個呼吸之間,已經結束。
男人的臉還保持著最後的那份警惕和畏懼的樣子,沒有生機。
他坐在椅子上,氣息斷絕,眼眸失去光澤,就那麼坐在那裏,身子僵硬。
“有時候,人生還真是寂寞。”
青龍喝了一口清酒,緩緩起身,收起了停留在窗戶口的視線,緩緩消失在人潮中。
十分鍾之後,才有路過的學生發現了坐在長椅上,麵色有些不對勁的男人。
緊接著是有人打了120,急匆匆的將男人送往醫院,然而回天無力。
別墅中。
尚越山站在床前,看著眼前躺在床上,連坐起來都顯得尤為艱難的孟兆林,臉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
尤其是,此刻尚越山的半張臉上,還留著沒有磨滅掉的巴掌印跡,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多有一些狼狽。
尚越山本意是在體內集聚起勁氣,想要將臉頰上麵的巴掌印跡給消除,但是無論他如何去嚐試,那個印記簡直像是附骨之蛆,非但沒有淡下去的跡象,反倒是顯得越發深刻。
“林大師,兆林怎麼樣了?”
站在一邊的孟秀香沒有去看尚越山那張難看到不行的臉,轉而看向正從床邊緩緩起身的海州林大師。
海州林大師收回了按在孟兆林身上的手。
“他身體內的經脈俱在,但是身體的肌肉悉數被勁氣所損傷,所以這才無法動彈。”
海州林大師麵色驚疑不定,視線盯著孟兆林的身子,從他開始著手查探的時候,就感覺到這個事情,有些非比尋常。
自從昨晚胡遠洋當著海州林大師和尚越山二人的麵徹底爆了之後,他就去找了人,打算前去給他的徒弟報仇,可是找來找去,竟是半個人影都沒找到。
最後,那個林大師也不過就是從雷州那裏知曉,動手的人是個很年輕的外地佬,可是叫什麼,在什麼地方,都難以尋覓。
本來他是打算去胡桃裏找黃嬌兒和那個宮怡,打算從這兩個女人的身上尋找突破口,可沒想到的是,黃嬌兒和宮怡兩個人都被接走了,現在待在燕京的一處靠近主城區的別墅裏麵。
這下子,海州林大師想要尋人的難度,一下子就大了起來,索性先回到了這裏。
現在查看了一下孟兆林的傷勢,林大師多有古怪的感覺。
能夠把人的身體以不斷經脈的方式給弄殘,同時又順帶著耗去他體內所有的勁氣,此等手段,哪怕是林大師,都難以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