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沉的眼神逐漸冷下來。
二房和三房被大房壓了多年,私下動作頻頻,現在終於要按耐不住了嗎?
不過,那又如何?憑他們也想翻了浪?
可笑。
在他們眼裏,薄夜沉隻是一個有狂躁症的廢物。
他們並不知道,薄夜沉才是那個真正掌控他們生殺大權的人。
他側頭詢問道,“這事兒,告訴董事長了嗎?”
蕭絕點頭道,“老夫人已經知道了。”
薄夜沉微微頷首,“這事兒,會有應對的辦法,讓奶奶別擔心。”
“爺,您的能力老夫人是知道的,她會先穩重股東。”蕭絕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欽佩。
薄夜沉的辦事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若不是為了保護更重要的東西,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藏著掖著那麼多年。
薄夜沉眺望著窗外沒答話,眸光暗了暗。
宋家。
宋岩宗和林荷一晚上都睡不安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最得意的小女兒被抓,林家不鬆口放人,實在是忙得焦頭爛額。
宋家現在勢單力薄,也沒什麼人脈,很難找到人幫忙。
宋岩宗拚死拚活才到今天這個地步。
但也隻是勉強擠進上層而已,那些個大佬,根本就不會把他宋家放在眼裏。
何況,這次得罪的還是林家的人。
林家在北城可是排得上名號的上流家族。
相比之下,誰會為了宋岩宗一個小公司去得罪林家?
林荷睡不著了,索性就站起來,拿了一杯水,在床邊來回踱步。
宋岩宗心煩,被這聲音吵得不堪其擾。
“你別轉了,轉得我頭暈。”宋岩宗無奈,隻好出聲阻止。
想安靜一會兒,都沒能清靜點。
“宋岩宗,被抓的可是我們的女兒,你不想辦法,還睡得那麼安穩,你還有點良心嗎?”林荷就見不得宋岩宗舒服的躺在床上?
她女兒不好過,她也見不得別人好。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得罪的可是林家,那些生意夥伴我都打過電話了,你沒聽到人家怎麼回絕的嗎?再問,我看連生意都不用做了!”宋岩宗覺得林荷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一點都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那要怎麼辦?我可憐的明月啊。”林荷氣結,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走過去,掐了一把宋岩宗,“也白搭你做那麼多年生意了,一點用都沒有,真不知道你一天天早出晚歸去幹嘛,請客吃飯用了那麼多錢,到頭來,沒一個用得上的。”
“沒那些客戶,公司能發展得起來嗎?我懶得跟你爭!”就是婦人之見,多說無益。
林荷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她開口道,“你去找薄家,好歹宋星涼嫁過去,這事兒還是宋星涼惹的,就該薄家出麵解決,另外,聘金到現在還沒到位,也該要回來,那可是五千萬呢!”
當初薄家答應得好好的,總不能出爾反爾。
薄家總不能連個小小林家都解決不了吧?
宋岩宗靠在床上,細細的思索,覺得林荷說的有道理。
他打算等到明天就去薄氏集團,怎麼說也要把聘金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