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宋星涼沒去學校,就在家裏看看薄夜沉的病情,順便陪著顏如意和薄雲歌說說話。
宋星涼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已經請假了,她索性也就沒去了。
去了還要浪費時間解釋。
偏偏他們班班主任還是李雲霞,要是李雲霞看到自己請了假又去,不能又能做出什麼文章。
還是留在家裏好。
薄氏集團。
薄夜沉沒去上班,隻有薄雲歌一個人來了。
大房裏的人,目前就隻有薄雲歌在了。
二爺的辦公室裏。
薄逸軒進門,眼裏帶著幾分笑意。
“爺爺,那邊的人傳來消息,據說,那位又病倒了,似乎還挺嚴重的。”至於薄逸軒口中說的是哪位,他們都心知肚明。
二爺瞬間就露出一絲冷笑,“我就說那病秧子,怎麼可能有本事管理好公司,可能哪天就不行了。”
薄夜沉的確是讓人出乎意料了一點。
不過,他那副要死不活的身體,可是硬傷。
這幾年一直都在找名醫,更是沒什麼用。
就這樣的人,居然還妄想跟他們搶奪公司的繼承權?
哪怕是大房長孫又怎麼樣?
等到他一死,最後留在公司的,還不是隻有他們二爺和三房?
他就知道,薄夜沉得意不了多久的。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管理公司?早點死了好,拖著一口氣留在那裏膈應人。”薄逸軒一提到薄夜沉就來氣。
薄夜沉繼位,他分公司被砍掉了不少的項目。
賺得也沒有以前多了。
他恨薄夜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薄夜沉那個人,就是個瘋子,殘廢,憑什麼踩在他頭上。
他哪裏比薄夜沉差了?
隻要能把薄夜沉拉下馬,以後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就是他!
“你呢,要沉住氣,這裏是公司,還有不少他們的人,要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要衝動,落人口舌,丟我的臉。”二爺冷著聲音,目光銳利的看向薄逸軒。
二爺身上陰冷的氣息,瞬間就讓薄逸軒打了個冷顫。
薄逸軒說道,“爺爺說的是,我以後會多加注意的。”
“你要知道,有些東西,是我們的就始終是我們的,旁人誰都搶不走。”二爺說著,眸中閃過一絲暗沉。
“我明白爺爺,隻是,我不想讓薄夜沉得意太久。”薄逸軒低頭,忿忿不平的說道。
二爺勾了勾唇,“不是病了嗎?正好,他父母的忌日快要到了,或許可以趁機做做文章。”
要知道,父母的死,對薄夜沉的打擊,可是致命的。
也是薄夜沉的弱點之一。
他們必然是要在那天,做點讓大房意料不到的事情。
薄逸軒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語氣有些興奮的說道,“之前,我一直讓人盯著大房的那個鄉巴佬未婚妻,發現,這女人不一般,跟外麵的男人有一些糾纏。”
聞言二爺也有些激動,眼中的笑意更盛,“但凡是有把柄,自然是收集越多越好,對我們就更有利,隻要利用得當,那個位置,還不就是我們的囊中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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