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國外已經是第二天。
宋星涼正在給薄夜沉喂水喝。
其實也不算喂,就拿了根吸管插在水杯裏,方便薄夜沉自己喝。
當他知道薄逸軒出國的消息後,薄夜沉摩挲了一會兒下巴,然後告訴宋星涼,“我們得演出戲。”
蕭絕跟薄夜沉彙報消息的時候,宋星涼也在旁邊。
所以,很快就知道了薄夜沉的意思,她回答道,“明白。”
薄逸軒他們這種就相當於在別人背後捅刀子,然後來看別人死透了沒。
這種行為,宋星涼是無比的唾棄。
她自然不會把她的不滿擺到明麵上來,她會配合薄夜沉,把二房三房那些人耍得團團轉才好。
讓他們也為自己的自作聰明,付出一點應有的代價。
當天下午,薄逸軒剛在酒店放好東西,就直奔醫院。
他要打薄夜沉他們個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
這樣,就能知道薄夜沉真正的病情究竟是怎麼樣了。
來到病房門口,蕭絕就守在門口。
薄逸軒撩了撩頭發,然後假裝出很擔憂的模樣,故意說道,“聽聞堂哥受傷醫院了,不知道嚴不嚴重,老太太也病倒了,家族都很擔心,就派我過來看看。”
蕭絕冷嗤,“我看你們是巴不得我們家也死吧?”
二房和三房的狼子野心,不是從來都不遮掩?
薄逸軒說這個,不過就是客套話而已,蕭絕肯定不會給這種人好臉色看的。
薄逸軒見蕭絕這個反應,就知道薄夜沉肯定受了重傷。
說不定薄夜沉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
薄夜沉心裏很歡喜,不過,他麵上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佯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模樣,“你這是說的是什麼話?堂哥我們好歹是一家人,我怎麼會盼著堂哥死呢?可不能亂說,讓我進去看看堂哥怎麼樣了,不然我不能安心。”
薄逸軒明擺著,看不到薄夜沉,就不會死心了。
薄夜沉關係著他們能不能成功繼位。
雖然是個病秧子,不過表麵功夫,他們還是要做一做的。
“你們究竟是什麼心思,你心裏自己清楚,現在都在國外了,就不用說這些客套話,沒必要。”蕭絕麵色冷淡的說道。
以前,蕭絕對他們還有幾分恭敬。
可是這次,真的有種要撕破臉的意味。
估計,是他們重創了薄夜沉,薄夜沉這邊的人也急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真是太好了。
急又有什麼用?以後等他們繼承了薄氏,薄夜沉的人,也隻會跟落水狗一樣,被人唾棄。
現在他越發肯定薄夜沉是被傷得很重的消息了。
隻不過,他還要親自去看看才行。
不然,他不會輕易相信的。
被薄夜沉他們算計得多了,薄逸軒也怕了。
知道先探查敵情了。
“你說這話就生分了,我是堂哥的親堂弟,怎麼就不能關心關心,說到底,你就是個下屬而已,怎麼能替堂哥做決定呢?”薄逸軒的話,全部都是圍繞著想進去的心思。
今天,薄逸軒說什麼,都要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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