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和薄辰禮一直以為,隻要給了錢就可以了。
但是,他們小覷了薄夜沉的護妻心態,還低估了宋星涼在薄夜沉心裏的位置。
薄辰禮心裏煩得不行。
他看不起薄夜沉,自然也不想看薄夜沉壓自己一頭。
尤其是今天,薄夜沉真是把他訓得麵上無光。
以後他去公司,還能待嗎?
薄辰禮越想越覺得生氣,在家裏也待不住。
朋友發了消息,讓他出門。
他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答應了。
去到包廂裏,先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然後,薄辰禮剛到,就迎麵來了一杯酒。
他直接就喝了。
在場的人,都是薄辰禮的狐朋狗友。
臭味相投,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薄辰禮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就一口接著一口的喝酒,仿佛這樣,就能把心裏的愁緒給排除掉。
看到薄辰禮這副模樣,有個朋友走過來,把手搭在薄辰禮的肩膀上,“呦,辰禮,怎麼了?哪裏不開心了?”
薄辰禮是薄家的人,身邊不缺巴結的人。
聽到有人問,薄辰禮就跟倒苦水似的,把在會議的事情給說出來。
薄辰禮一臉的忿忿不平。
“他真以為他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威脅老子。”一想到下午憋屈的心情,薄辰禮又是鬱悶的喝了一口酒。
旁邊的人聞言,麵麵相覷,然後說道。
“辰禮,你就不要把這種人放在心上了,薄夜沉就是個屁。”
“對啊,一個病秧子而已,怎麼鬥得過你?”
“以後薄家的那個位置,還不是你坐嗎?你現在就不要跟他計較了。”
“……”
旁邊的人說了一大堆,全部都是吹捧的聲音。
薄辰禮被捧得飄飄然。
他直接拿著酒瓶,喝了起來。
然後開始跟在座的狐朋狗友吹噓。
“你們是不知道,薄夜沉有多沒用,之前隻能站著被我們嘲諷,不過現在掌管了薄家,膽子肥了,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早晚讓他跪下來雙手奉上那個位置。”薄辰禮眯了眯眼睛,眼裏帶著銳利的光芒。
從小他就一直被二爺灌輸理念,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是他們的。
所以,他絕對不會認輸。
薄夜沉不就仗著自己是長房的身份,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一開口,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道,“沒錯沒錯,薄夜沉哪能比得上你啊?對不對?說不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呢。”
“這個薄家,隻能是我們的。”薄辰禮忿忿不平的喝了一口酒。
他現在腦子迷糊,膽子也大,就把平時不敢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他想著,反正都是朋友,有什麼不能說的?
“沒錯沒錯,辰禮,以後你飛黃騰達了,可一定要記得帶我們飛啊。”那個男人討好的說道。
薄辰禮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忘不了你的。”
他們說話著,然後又繼續開始碰杯。
酒水也是不要命的往嘴裏灌。
包廂裏全部都是哄笑的聲音。
薄辰禮也跟著勾了勾唇,隻要在這裏,在這種地方,他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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