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來了老宅以後,二爺三爺立刻就收到了消息。
他們知道有部分人已經投誠了,被氣得不輕。
顏如意做這麼一遭,拔掉了他們好幾個爪牙。
雖說是國外的族人,可終究是替本家服務的。
薄夜沉他們收回的經營權,背地裏就是二爺三爺在操縱的。
不僅被拔掉了爪牙,還有沒收攏的那幾個人,卻是去投靠了大房。
一時間,他們身邊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了。
原想著,借用這次的家族族會給薄夜沉找麻煩。
怎麼反倒是他們倒黴了?
二爺的眼裏都是不滿,“這群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點用都沒有。”
本來還想指望他們,這會兒,更是一點都指望不上了。
“薄夜沉還算是有點本事的,居然那麼會籠絡人心,之前是我們小看他了。”三爺氣得咬牙切齒。
有人去跟大房投誠,那是他壓根就沒想到的事情。
國外的勢力,二爺三爺把他們視為囊中物。
雖然有幾個沒收攏,不過也是無傷大雅。
他們認為,國外的族人,全部都隻是他們的人。
現在,有人去投誠,就意味著,他們會被人盯著。
那些人必然會幫著大房。
還真是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薄夜沉頂多就是個廢物而已。
現在看到薄夜沉有能力以後,就立刻有人貼上去了。
“現在我們比薄夜沉還要落了下風,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在以往,二爺是不把薄夜沉看在眼裏的。
可現在,他們最強勁的對手,居然是薄夜沉。
這反轉讓二爺實在受不了,也很憋悶。
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二哥,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用?我們的人被薄夜沉一點點給去掉,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若是再繼續這樣,以後公司還會有他們的地位嗎?
沒了地位,薄夜沉必然是更加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
“我當然也知道啊。”關鍵是,他們發現拿薄夜沉根本就是毫無辦法。
他能怎麼辦?
“要是辰禮能夠爭氣些,也不至於會這樣。”二爺開始吧罪過推到其他人身上。
同齡人怎麼能相差那麼大呢?
跟薄夜沉那點成就相比,他們的兩個孫子,簡直跟草包沒什麼區別。
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不能想,一想二爺就越覺得生氣。
三爺也是護犢子的,他們兩個老家夥都鬥不過薄夜沉。
更別提這些小輩了。
於是,三爺不滿的說道,“逸軒做得也沒多好,記得前段時間,逸軒還打了人,差點被抓起來,還是您去找人擺平的。”
二爺麵色冷了下來,“至少逸軒是打人,而不是窩囊的被人打!”
二爺說的,是上次薄辰禮被人斷了手住院的事情。
三爺聞言,麵色鐵青,沒再開口了。
說到底,他跟二爺雖是合作關係。
可他比二爺差不到哪裏去。
憑什麼要在這受氣?
二爺看到三爺埋著頭,隻好說道,“三弟,是我口無遮攔了,你別往心裏去。”
二爺願意低頭,三爺也不好不給麵子,他硬邦邦的回了一句,“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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